在伍朗头疼的处理完一切手续，将吕诚两人带回了办公室，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九点钟。考虑到三人还没有吃饭，他直接订了几份外卖。
“师傅，你们今天这是干嘛了呀？！”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还在办公室里捋顺着线索情报，却突然接到了电话，说是吕诚他们两人在街上打架，被公公安局的同事带回来了。等他去接两人时，两人的神色都是有些萎靡，浑身狼狈，确实像是刚刚打过一架。
马博延摇摇手，颤抖的点上一根烟，满是血丝的眼睛晦涩的转动，眼角处挤出了几滴眼泪。
吕诚扭着脖子，喉咙处还是能够感受到挤压的感觉，他虽然没有再戴上手表，但是身体的感觉不会出错，他可以肯定，那阴魂绝对没有离开自己附近。
“伍朗，没事的。”
嗓子被掐住，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伍朗的性格虽然耿直，但是不代表他真的是笨蛋。两人的这种姿态，分别就是有事情在瞒着他。
马博延咳嗽了两声，将烟头踩在脚下，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要再问了，有事情我会告诉你的。”
“可是，师傅……”
“小伍！我说过不要再问了！”
“……好，不问就不问！”
伍朗还年轻，从马博延的态度上就能看出，他不想让这个年轻人牵扯到这种诡异的事情里面。他的这份态度，吕诚自然也能理解，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瞒着伍朗。
看着满是怒气的两人，吕诚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了，他转头看向马博延，希望他能够缓和一下现在的气氛。
眼见在这里气氛愈发的凝重，伍朗看了眼手机，当即说道：“师傅，吕诚，我定了外卖，你们一会儿吃点吧，我就先回去了。”
与其在这里不自在，还不如回去早些休息，等待几人都冷静下来再交谈。
马博延点点头，只是淡然的说了一句天太晚，让他小心一些。
等看到了伍朗的车离开这里，办公室的两人互相瞪着眼睛，沉默无语。
良久，马博延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老金说，今天晚上就过来了。”
吕诚挠着脖子，重重的嗯了一声。
“身体不舒服？”马博延口齿干燥，接了一杯水痛快的饮下。
吕诚再次嗯了一声，并且询问似的看着马博延。
马博延坐下，感到浑身无力，他摇摇头，摸着自己的后颈。
“我也有点累。”
两人默契的，没有在这个时候谈论起白天发生的事情。
这个时候，门卫突然打来了电话。
订到的外卖来了，马博延起身就要去拿外卖，可是起身时踉跄的向前倾倒，他不断地调整着姿势，让自己险之又险的避免了磕到头部。
他大口喘着粗气，脸色浮现出恐惧，他能够确定，自己在站起来的时候一定有东西想要将自己绊倒。
吕诚见状，神色凝重，他的手掌挠着喉咙处，沙哑的喊道：“我去吧，你休息一下。”
外卖拿回来了，两人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马博延在椅子上坐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他的喉咙处感到有些干燥，杯子中的水已经喝光。可是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又不敢去接水。
“吕诚，帮我去接一杯水吧。”
马博延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口渴，还是因为抽烟太多。
吕诚抬起头，嗯了一声，走到他的面前。只是靠近马博延，吕诚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冰冷的温度像是进入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