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惊讶的张大嘴,像是在思考着什()
么般半天不说话。
看向席玉的目光中也满是打量。
良久,见席玉没有离开的意思,大爷只得点头:
“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懂规矩,不知道河神的可怕!”
“是吗?那您倒是跟我说说,河神有什么可怕的?”
席玉顺藤摸瓜,扒着大爷的摇椅将它逼停。
四目相对间大有种你不说我就不放手的架势。
“在这座岛上,河神就是唯一的神明。”大爷长叹着,独眼里满是感慨: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就靠着河神。”
“每年的这个时间,岛上各个村子都会集结一帮年轻人排练节目,然后在十天后到北岛为河神表演,祈求来年能风调雨顺,土地肥沃。”
席玉不懂,但表示理解。
语毕,见席玉还没有动作的意思,大爷气的直瞪眼,翻出摇椅下的拐杖抬手便往席玉身上招呼。
得到了消息的席玉也不多留,赶在拐杖落在身上前朝着音乐方向赶去。
不出意料,顾峤等人也在现场。
村子不算大,空地上人却很多。
顾峤二人就站在队伍末尾。
“故雪呢?”
绕了一圈没找到人,席玉脸色有些黑。
“不知道,我以为她和你一样来晚了,”顾峤道:“这排舞不是每个人必须参加的?她怎么还没来?”
“你知道她昨天进的哪个房间?”
见顾峤点头,席玉没有丝毫犹豫:“带我去。”
排舞的位置不在村子主街,四人居住的地方都在主街,需要绕一条路才能到。
陈故雪居住的房子则要更远一些。
在村子尽头。
“就是那间。”秦鹤远远指着。
望着手持长矛守在门口的两位村民,秦鹤没忍住,叹出声:
“这……看样子不太妙啊。”
席玉脸色更是黑的像锅底。
“小席警官,那边还有路,咱们要不要绕过去,躲开那些村民?”
观察完四周,秦鹤立刻分析出一条安全道路。
可席玉根本没听,秦鹤话还没说完她就走了出去,直直向着那茅草房。
村民被惊动,两只长矛指向席玉,大有她再向前一步就会被刺穿的架势。
“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我的朋友,”席玉神色淡然,抬手指向两人身后的屋子:“陈故雪,她在里面?”
“在里面。”一个村民道:“但她现在不是你的朋友了,她现在是村子的神女。”
席玉满脸不耐烦:“神女?”
这种鬼地方的神女能是什么好东西。
像是看穿了席玉的想法,另一个村民立刻解释:
“你们是负责为河神献舞讨河神欢心的凡人,而尊贵的神女则要亲自服侍河神大人!”
“服侍?”席玉听的嘴角一抽,不客气道:“不就是丫鬟?”
“你怎么说话呢!”
村民被激怒,举着长刀便往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