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最底下找到了一张日期久远的报纸。
头版头条上挂着很大的一张照片,席玉盯着照片上的脸,和远处手术台上的男人对上了号。
这应该是个非常轰动的事件,报纸洋洋洒洒的写了满满一整版。
可还未等细看,房间的门便被猛地推开。
长发女两人形容狼狈,近乎手脚并用的跑了进来,刚一进门便张惶着去抓墙角处的爬梯。
周青慢她一步,浑身哆哆嗦嗦的被吓软了腿,根本跑不快。
眼看刀光从她头上亮起,席玉眼疾手快的抄起身边的铁桶便是一甩。
“铛!——”的一声,铁桶与菜刀相接。
装满了内脏的铁桶沉甸甸的,瞬间将对方整个人掼倒在地。
“快跑!”
死里逃生的周青经席玉一声低喝终于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爬出了地下室。
彼时,老婆婆也拿着刀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
银白色的头发因为那桶内脏的倾盖糊成一片,滴答滴答的向下淌着不知名的液体。
刀尖缓缓转向了席玉。
“你先走。”
秦鸢豁然出现,挡在二人中间。
“我在上面等你。”
席玉三步并两步爬上了梯子。
“走!”
大手一挥,席玉将秦鸢召回到身边。
通往地下室的门被关上,周青二人甚至挪动了屋内的床压盖在上面。
可这哪能抵挡得住一下又一下的砍击。
“怎么办,等她出来,咱们就死定了!”
周青瘫倒在地,崩溃的哭着。
因着双手捂脸的动作,她兜内藏着的东西漏出了一角。
红色的纸张,金色的描边。
还未等看出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长发女便挡在了周青身前,警惕的看着席玉:
“咱们下一步该干什么?”
对于这理直气壮的态度,席玉感到好笑。
“问我?呵,你们到底是怎么将她招惹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
长发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双手凭空挥舞着讲述方才另一个房间的事:
“我只是调查了一下那两个棺材,谁知道这个疯子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举刀就砍!”
长发女瞪大的眼睛里满是血丝。
地下室的木板已经被砍断,嘶吼声一阵接着一阵回荡在屋子里。
席玉瞥了眼墙上的钟——八点五十分。
八点后不许出门。
床本身就有些年头,最多再撑上五分钟就会报废。
周青捂着脸急得哭出了声。
转头看到满脸淡定的席玉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扯着席玉的防护服死活不撒手。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一定有办法的!”
“快!你快想个办法,再没有办法咱们三个就都要死在这里了!”
说到最后,周青甚至尖叫起来。
“真是聒噪。”
柳婉此时已然出现,趴在席玉背上懒懒的打着哈欠。
“要出去吗?外面现在没有情况。”
李月的身影穿透门板出现在屋内。
席玉没再犹豫,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反手拧开了门抬脚便向外跑去!
周青自然知道规则。
见状呆呆的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急得团团转,身后的床便再坚持不住被砍的稀()
巴烂。
刀尖从床中漏出头,下一秒,握着刀的手也跟着出现在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