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跟到此处的孟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无比惊愕地发现那个自己纠结了一路在想怎么得到的东西就这么轻易地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天呐,真是太,太离谱了!
那个女人就这么轻易地把包放在门外了?
自己有那么幸运吗?
对,她应该是担心院子里的人要检查她包里有什么,没想到却便宜了跟在后面的自己!
孟榕近乎欣喜若狂地想立刻把包带走。
他最后的理智仅仅支撑他注意了一下四周的村民,而在发现村民都对他熟视无睹之后,孟榕激动地拎起了没有拉紧拉链的背包。
咦?
怎么这么重?
孟榕只好用双手一起提起背包带,可那看上去没什么分量的背包在此刻却像是灌满了铅。
里面一定被这个女人塞了很多莫名其妙的重物。
难怪她敢直接把背包放在地上,就算有人拿走了包,也肯定走不远。
孟榕想。
越到这种时候,就越要冷静,越不能贪心。
反正我只要背包里的东西,直接把背包打开不就好了?
在静谧的村庄里,就连拉开拉链的声音也显得如此明显。
可在打开包的一瞬间,孟榕傻眼了。
这包里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武器,也没有什么看上去就能抵挡攻击和污染的平安符和护身符。
黑色牛皮日记本。
竹笛。
八音盒。
还有.....校牌?!
孟榕已经有点懵了,他僵硬地拿出手中血迹干枯,呈暗红色的什么山游览手册。
哭声幽幽响起,时远时近,有时似乎是远处有女人在啜泣,有时又仿佛像是哭声的源头就趴在孟榕的背上。
颤抖的右手想将校牌丢回包里,却猝不及防看见了校牌上的姓名和照片,而原本的班级学号则变成了字迹扭曲的死期。
校牌上的人好像就是、就是总和那个女人待在一起的女孩啊!
还不等李月她们出手,孟榕就已经被这块校牌吓得快晕过去了。
“什么嘛,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李月不满地抱臂站在孟榕身后,秦鸢则柔柔从孟榕手里拿回自己的校牌,她偏了偏头,与校牌上一样精致而毫无生气的五官摆在孟榕面前:“趁席警官不在,要杀掉吗?用八音盒。”
“你果然知道啊。”
李月哼笑一声:“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