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遇到硬茬儿了。”
姚寅笙沉重地把玉佩重新戴上,望向了说话的人,芮婆婆。姚寅笙虚心发问:“芮婆婆,你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吗?”
芮婆婆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姚寅笙发现,芮婆婆好像比上次见到的时候疲惫了好多。芮婆婆把自己的身子包裹在白色的防护服里,就连头发都一丝不苟地塞进帽子里去,脸上又戴着蓝色大大的口罩,只有一双疲惫的眼睛闪烁着暗淡的星光。洛雪薇在一旁跟姚寅笙解释道:“这位病人送过来到全身溃烂,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而且现在是白天你还没看到,等到了夜()
里两点钟,他身上还会长出一层红色的绒毛,那个时候的病人是最活跃的,他会不停地喊叫,叫得非常痛苦。而到了太阳出来的时候,那层绒毛又缩回去了,我见到过全过程一次,总之......我看着都觉得好瘆人。”
姚寅笙觉得不可思议,身上长出绒毛然后绒毛又自己缩回去了,这件事就是天下奇闻。再次望向那位闭目养神的病人,姚寅笙感叹道:“他这......也太痛苦了吧。”
洛雪薇点头同意,“谁说不是呢,其实他坚持了有一个星期了,其实他坚持不了那么久,每次痛的要死的时候都恳求我们给他个痛快。”
“那......人家这么说干脆就给他个痛快吧,现在这样被绒毛和溃疡折磨成这样,还不如死了呢。”ap.
洛雪薇附在姚寅笙耳边悄悄说道:“你以为我们没试过吗?齐局长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病人这么要求他最后也同意了,都已经静脉注射了,可是你知道吗,不管用!药打下去了根本不管用,人还是活得好好的,该到时间长毛就长毛,到时候缩回去了毛就自己缩回去了。”
姚寅笙倒吸了一口凉气,诡异,太诡异了。这个病人的身体里发作的蛊毒好像变成了抗体,抵抗任何其他可以伤害到病人的伤害。其实姚寅笙想到了一种比较残忍的手法,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这样呢?”
洛雨薇还是很遗憾地告诉她:“这个方法其实齐局长也想到了,也试过了,但据说,斧子落下的时候,病人体内的绒毛疯狂生长,几乎要把整个人都给盖过去了,而且据当时动手的人说,那层绒毛可硬了,斧子都砍不动。”
同样的情况还有心脏,抹脖子不能给个痛快,那干脆一刀刺进心脏里好了。但同样的结局出现了,绒毛在病人的胸口快速聚集,刀尖已经无限靠近胸口了,但就是有那么一股阻力在阻拦着,那把刀迟迟插不下。
由此,姚寅笙想到了酷刑中常用的一个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