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琪突然难过地哭了起来,“她一开始很友好地跟我道歉了,然后拉着我说要去咖啡厅喝咖啡作为补偿,但是上了车之后我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咖啡厅,她把车开到荒凉的地方停下,突然说要在车后面找一找东西,然后我就突然被一个袋子套住了头,脖子也被绳子紧紧地勒住。”
死亡来得那么突然,林琪不知道为什么赵夏君会突然发难,她明明已经在酒店的房间里发泄一阵了,而且自己这段时间都避着赵传铭,为什么她还要揪着自己不放?为什么一上来就不让她有后路可退?
这些问题是林琪心中解不开的谜团,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问出口了,因为她在车上的躯()
体已经失去了可以挣扎的力气,她变成了轻飘飘地一缕魂魄,看着赵夏君处理自己的尸体。
故事讲到这里,林琪就不打算说下去了,后来赵夏君怎么处理她的尸体的,姚寅笙不得而知。其实姚寅笙觉得这件事还有很多疑点没有弄清楚,比如赵夏君处理后的尸体在哪里?怎么处理的等等等等,但是这些或许要等到找到赵夏君的那一天,或许就是明天了。
带着问题姚寅笙入睡了,虽然说人有所思也有所梦,但是姚寅笙睡前想了那么多问题却一个梦都没做,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姚寅笙又是在酒吧刚收摊的时候出门,李俊和陆翊拉着她吃了一顿早餐才打算上楼睡觉。
不过两人睡前还是会问道:“寅笙,你要出去啊?要不要我们帮忙啊?”
姚寅笙看着两个快要睁不开眼睛的人还是决定不折磨她们了,“你们回去睡觉休息吧,熬了一晚上还跟着我到处乱跑,这要是昏倒在街边我可说不清。”
陆翊和李俊两个人顶着黑眼圈,耷拉着脑袋,“哦,这样啊,那你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啊,我们一定赶过去。”
姚寅笙一直看着两个像丧尸一样的朋友安稳上楼了才离开酒吧,林琪附在姚寅笙的太阳伞上,在路上跟姚寅笙聊着天,“你朋友真好啊,一直想着你。”
姚寅笙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三个人一起上下学时候的时光,“是挺好的,好多人长大了之后就跟小时候的玩伴走散了,但是还好我身边还有两个,不多,但是能够交心就行。”
林琪很是羡慕,“我们村跟我玩得好的几个人不是在外面打工就是已经在村子里结婚生子了,有一年放假的时候我回家过春节,看到有两个已经抱着孩子在树底下聊天了,我上去都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有几个从东省回来的,打扮得比我还花枝招展,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已经赚了钱了,但是看我们的眼神已经变了。”
姚寅笙叹了一口气,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原本踌躇满志地来到大城市励志干一番大事业的人最终可能会顺应世俗,向金钱低头。姚寅笙在心里跟林琪对话着,“人各有各的活法,我们都要向前看才是,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