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没有声张,先不打算惊动阿里木。
我为什么能确定肯定是他在那嘀咕,是因为身后自始至终就他一个人。
不管是白玲还是上官红,都走在我旁边呢,他俩要是说话,我肯定能听见,也能看到他们嘴在动。
我轻轻地用手背,拍了拍上官红和白玲,她们俩疑惑地看向了我。
我冲着他们俩挤眉弄眼,示意让他们不要说话。
“听。”
我小声的说了一句,她们俩也竖起耳朵。
“啊!”白玲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惊疑,背后的声音立马就消失不见。
我们三个人迅速转过身,给阿里木吓了一跳,差点没让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啊!”阿里木抱怨了一句,“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差点给我心脏都吓出来。”
“你才是!”白玲恼怒地看着阿里木,“你在那自言自语些什么呢,有什么事就不能大点声讲吗?”
“我没说话啊!”阿里木也喊了出来,“你们是怎么了,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啊?”
我盯着阿里木说:“你刚才就没听到有人说话吗?”
阿里木茫然地看着我:“没有啊,除了咱们几个人走路的声音,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跟上官红对视了一眼,我相信刚才的动静,她也听见了。
现在只有阿里木一个人,没有听到那窸窸窣窣的低语。
看来问题就是出在他的身上。
上官红敷衍地说了一句:“看来是我们听错了,继续往里走吧。”
阿里木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
我们加快了步伐,上官红小声跟我和白玲说:“先观察观察再说。”
我觉得也应该如此,每次回头质问他,他都否认,必须得想办法抓到现行才可以。
随着继续的深入,壁画渐渐也出现了断层。
因为在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三条分岔路。
用手电照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深邃,岔路长得也都一样。
就算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只有一条是正确的道路。
其他的两条,说不定都有机关。
到底应该往哪一条走,是个问题。
阿里木这个时候还建议我们分头行头,我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出去。
“你是嫌自己命长是吗?大家聚在一块,遇到了麻烦互相还能有个照应。你要是分头行动,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阿里木挠了挠头说:“原来是这么回事,还是你们有经验。”
我看到他脸上不好意思的笑容,总感觉他有问题。
上官红在岔路口观望了半天,最后选择左边的岔路:“看看运气怎么样吧。”
我和白玲跟着上官红一块进入到了左边的岔路里。
古人的防盗手段,其实也就那么几种。
在分岔路上布置机关,都是比较常见的了。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条件,基本是在那些大官或者王陵、皇陵里才能一见。
因为只有这样的陵墓规模,才能足够的大。
刚往里走了几步,我就感觉浑身冷飕飕的,好像有人在我脖子旁边吹起。
我刚想问问上官红他们冷不冷,结果一转头!
阿里木翻着白眼,贴在我的后背,往我脖子上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