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年轻小伙子。
按照这个年龄来看,他绝对不可能在几十年前来罗布泊送地图。
除非他这些年都一直没变化,那就更不可能了。
给史蒂文他们送地图的“傻子”就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等我们去了盆底村,几十年过去了。
就算傻子保养的再好,岁月也不可能在他的脸上没留下半点痕迹。
“送地图的会不会是傻子他爹?”白玲开口猜测。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在县城里的时候,铺子旁边卖药的那家人,儿子跟父亲长得就很像。
不管是身高身材,还是长相,都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就是能看出来老子要比儿子年长不少,也有点细微的差别。
可要真像白玲猜测的那样,就更奇怪了。
为什么傻子的父亲要来送地图,为了什么?
他既没有收老外的钱,也没拿他们的东西,就这么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根本就说不通啊。
而且傻子进入到鬼国地宫之后,他的行为是帮那个神秘人拿到了鬼国天眼,难道傻子的父亲也是为了神秘人服务的?
可是那个神秘人看起来也很年轻,难不成柴通玄真能长生不老?
我感觉头都大了,这些问题没有一个是能想得明白的。
除非再见到那个神秘人,他愿意把真相讲出来,要不然我们一辈子都无法知道真相。
想到那个神秘人,我就回想起来在吐鲁番的市集上又见到了他,这次罗布泊之行怕是没那么简单。
不过记事本里的内容,到了最后也没提到阿布扎提最后怎么样了。
反正史蒂文最后见到阿布扎提,是和罗布特在一块。
阿里木听了之后,脸上浮现出了复杂的神色。
“你说,我还能见到他吗?”阿里木转头看向了我。
我能看得出来,他对父亲的思念是发自内心的。
我也不忍心打击他,毕竟这里可是沙漠,过去了几十年,也没吃的跟喝得。
就算阿布扎提在黑风沙里活了下来,又能拿什么生存呢?
可看到阿里木的眼神,我又有些不忍心安慰道:“说不定呢,等我们找到了楼兰皇城,说不定就能看到你爹了。”
阿里木微笑了一下,随机叹了口气,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传来了呼噜声。
我跟上官红还有白玲,都悄悄地挪到了一边。
这个阿里木,呼噜声实在是太响了。
这石头屋子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吵得我们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醒过来,我看了一眼手表,都中午了。
外面的风沙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们尽量让自己舒服点,好好地休息休息。
又过了一天,风沙似乎小了点。
等到了第三天,外头几乎没有沙子渗下来了。
“我们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