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里就是根搅屎棍,搅和的孙富贵头疼…
“你特么就不能先闭嘴么?让我问一句完整的话不行么?”
孙富贵怀里紧抱着布包,生怕钱小里再把剩下的瓶子都砸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钱小里撒着酒疯,哭着,喊着,要为大宝的父母报仇,谁劝都没用。
外面的人就像在看皮影戏,一个情绪激动又哭又闹,一个紧紧的抱着怀…
小楚看着映在窗户上的人影,问道,“卧槽,什么情况?这俩不会都中邪了吧!”
小胡说道,“别瞎猜了,快想想怎么办吧,以前孙哥一个就够受的了,现在又多一个。”
小楚说道,“怎么办?要不就接着绑,我回去拿绳子。”
“这个办法不行”,小胡想到孙富贵往他嘴里噎臭袜子就心有余悸…
不知情的老吕正在看戏,眼前这个“大仓库”是干嘛使得?孙富贵和钱小里在里面干嘛呢?喝多了撒酒疯?今晚睡哪儿呢?半夜会不会闹鬼啊?明天早上吃什么?
突然,停尸房的门被打开,孙富贵冲外面喊道,“都干嘛呢?进来,给这小子拉出去。”
钱小里满身的酒气,坐在地上哭的泪涕横流,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孙富贵说道,“有这***搅和,我什么活儿也干不了,扶他回去睡觉。”
钱小里被小楚他们搀回去了,醉的不省人事,连路都走不了…
老吕想留下跟着孙富贵,可是小胡却招呼着他,“快跟我们走吧,那里是停尸房,你进去干嘛啊?”
“啊?停尸房?”老吕吓得又炸毛了,这间大仓库是停尸房?那孙富贵在停尸房干什么活儿呢?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
随着一声关门响,停尸房里只留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而小楚和小胡已经搀着醉酒的钱小里越走越远…
“等等我”,寒冷昏暗的殡仪馆里,老吕迈着小碎步追向小楚他们…
停尸房里只剩孙富贵自己,终于没人捣乱了,四只玻璃瓶依次排列,咱老孙的言语中充满狠毒…
“畜生们,你们听好了,我从来没见过我兄弟伤心成这样,我特么现在很生气。”
“我也没有谷老头那么有耐心可以跟你们周旋二十几年,还用一栋楼供着你们。”
“从现在开始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当年谷金山夫妇遭遇的那起车祸,是不是蓄意已久的阴谋?”
玻璃瓶里的怨灵被孙富贵折磨的都想自己把自己扬了,自从被他取出来后,先是吊在卫生间被旺财威胁了一个晚上,那种感觉就像是活人悬在虎口一样。
然后就是亲耳听到同伴被旺财生吞,让怨灵们都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始终挥之不去。
现在又被逼着回答已经回答20多年的问题,那起离奇的车祸…
其中一只怨灵说道,“小兄弟,该说的我们都说了,老谷都没办法,你又何必继续为难我们呢?”
“该杀的他都杀了,该烧的他也烧了,七条命难道还抵不过金山夫妇么?”
“更何况金山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会相信我下得了手么?”
卧槽,原来事情并不像孙富贵想的那么简单,审问出线索,找到幕后真凶,然后给谷金山一个交代,顺便报答谷老头的授艺之恩。
可是现在刚说上两句话,咱老孙的脑子就不够用了,可能是因为喝酒的原因…
“什…什么?”
“七条命?谁杀的?”
“可是我只见到了六个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