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复制人的事情吗?
我倒是觉得他不像是复制人。
再者,距离双鱼玉佩被发现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就算当初的复制人之中存在婴孩,年纪也会比这个司马天大。
更何况,这个司马天还有最新一代的身份证。”
江映雪的回应方式,使得本就迷惑的刘诚显得更加的不解,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正是因为其有最新一代的身份证件,我才怀疑他是复制人。
要知道,双鱼玉佩只是复制人的诱因之一。
再者,想要复制一个生物个体,肯定不是将双鱼玉佩往活物上一放就能成功的。
双鱼玉佩只是复制的关键载体,更是对于曾经的复制人事件的一种尝试性结果。
至于当初相关生化专家利用双鱼玉佩做了什么实验,我们不得而知,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能够实现复制人的道具,并不止一个双鱼玉佩。
所以,我更加倾向司马天就是当前复制人事件的产物。”
白宁所言明的这种现象就很有意思了,似乎也意味着司马天等人再次误入了曾经的复制人事件现场。
彭加木当初失踪的地方就是罗布泊的外围区域,现在他们又在寻找末代西王母陵墓的过程之中遇到了疑似复制人司马天。
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称之为巧合,似乎已经具备一定的必然性。
“按照这则都市传说之中所描述的复制体特性,当复制体的主体死亡之后,复制体也会在7小时之后死亡。
这就说明复制主客体之间存在着极强的联系性。
在一般性的假设之中,通常将复制主客体之间的联系性解释为时空方面的属性。
但在我看来,这种复制或许只是对于生物肉体的一种复制,但对于灵魂,却无法给与复制。
又或者,复制的灵魂会和主体灵魂产生一定的主从关联性,随着主体灵魂的消亡,客体灵魂也会同步消亡。
也正是因为灵魂层面上的不同,所以在魔鬼城之中,司马天所表现出来的特性才会与我们的不同。”
江映雪很快接受了白宁的说法,并对司马天这个复制体的异常进行了一定的解释。
若真是因为灵魂层面的不同,才导致司马天出现异常,那么这个由风蚀所形成的石林区域,就比预想之中的还要复杂了。
在这里,不仅存在能够产生复制人的特殊上古遗留,还可能存在制约复制人的特殊装置。
不仅如此,这个特殊的装备还处于常开状态。
可转念又一想,既然这处魔鬼城的特殊机制能够让司马天陷入昏迷,那么司马天又是怎么从这里逃出来的呢?
一个历尽千辛万苦才逃出来的复制人,又怎么可能会在其他人的几句激将之中重新回到此地?
要知道,就司马天之前所表现出来的行为逻辑()
,他就是一个出来求援的普通导游。
甚至是一个为了赚得救援费,还会费尽心思套路其他人的黑心导游。
虽然身上有诸多疑点,但其思想层面的记忆逻辑,非常符合一个落难导游的人设。
稍微大胆地类推一下,这个逃出来的司马天,就像是一个被凭空刷出来的npc一样,就算身上的各种细节与其人设不符,但其预加载的npc脚本却让其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预设目的。
如果按照这样的逻辑线条去发展,只要司马天的刷新时间足够短暂,白宁等人甚至能够在来时的路上碰上很多个这样的司马天。
只可惜,这样的事情并未发生。
或许是因为司马天的刷新间隔太长,又或者被刷新出来的司马天求援的路径每次都不同。
面对这样的一个复制体,又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对待呢?
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地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司马天,如果他真的在灵魂层面存在残缺,那么那枚蕴含龙魂的金色晶核对其应该有一定的作用。
刚刚将其给放到司马天的附近,处于昏迷状态的他就开始出现较强的生理反应,随着一阵氤氲的霞光一闪而逝,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司马天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眼神中并无任何的震惊之色,也无迷茫,是一种异常平静的空无,就像是一种绝对放空的状态。
就好像,在龙魂晶核的刺激之下,司马天这个被复制出来的npc再次重启了。
其预设的程序正在慢慢加载,紧接着,他就要继续开始一段向外求救的无意义旅程。
原地等了有好几分钟,司马天发散的瞳仁终于开始缓缓地汇聚,随着眼神的最终聚焦,其脸上的神情也开始复杂起来。
一晃神的功夫,司马天左右看了看,似乎对于自己会被绑住十分的不解。
“怎么,各位,难道不是要进魔鬼城吗?
你们绑住我做什么?”
司马天开口的这句话就显得很有意思了,他记得发生纷争之前的记忆,但是发生纷争之后的记忆却全部遗失。
这或许是一种刻意的表演,但在另一种层面,则意味着其记忆模块的运行方式。
想要检验这样的猜测似乎也非常的简单,只要重复进入到魔鬼城之中就行了。
多次的记忆混乱,一定会让其记忆模块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