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警察？”贺力隆有些不敢相信。
“还好我们不像警察，否则可能还没有那么快见面呢。”月宸是在得瑟自己的演技出色。
“我提前去东金中心确认过啊，竟然还是入局了。”贺力隆有点不解，又有点懊悔。
“看来我们的态度足够诚恳，这才让贺老板看走眼了嘛。”月宸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不可能啊？你们怎么找到我的？没有人知道我的行踪的啊！”贺力隆语气里尽是不甘。
“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你已经承认了，不如痛快一点，那你这些年犯下的事儿挨个交代一下，这样大家都省时间。”赵秀洁示意月宸和白梦鸽先离开。
月宸没有离开市局，而是和白梦鸽来到观察室()
旁听。
“我最早听说这个大约是十六七年前，本来只是听朋友说这个是一个赚钱的营生，国外早就有了，想要把这个产业在中国做大，而且一开始只是让我为他介绍有需要的客户。”贺力隆长出一口气，开始回忆这些年的经历。
“那时候东雪集团只是一个名叫东雪大食堂的饭店，我只是一个负责菜品采购的小喽啰，一听一笑了之。”
“再后来随着东雪的快速发展，我成为了东雪的一名采购经理，在这期间认识到了一对夫妻，他们好像身体原因没有子嗣，偶然间提起过后，他们就成为了我第一个客户。”
“那一单我拿到了五万块钱的酬劳，大约十五年前的五万块，让我知道这一行果然是暴利行业，就开始做起了街头人。”贺力隆说完了自己的经历。
“街头人？他这个说法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说得就像莫彤一样。”月宸忍不住冷哼一声。
“你今天下午可是说你资源丰富之类的。你哪儿来的资源，而且你既然是街头人，和你对接的又是谁？”显然赵秀洁已经知道了下午盲人餐厅的全部对话内容。
“资源丰富，这不就是生意人的套话嘛，至于对接人，就是垚叔。”贺力隆点头道。
“又是垚叔。这个垚叔够忙的，”白梦鸽吐槽到。
“我感觉不对，垚叔最多只是一个管钱的，至于具体经营，恐怕另有其人。”月宸下意识地又否定了白梦鸽。
“贺力隆，你应该知道，你犯下这些事儿、足够你坐穿牢底了，至于能不能减刑就看你能有多少立功表现了。”武超飞吓唬地说道。
“我交代，我交代，可是你们让我交代什么呢？”贺力隆有些装糊涂。
月宸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也不顾规矩不规矩了，直接冲到审讯室里问道。
“贺力隆，我问你，你说有朋友告诉你这个赚钱，这个朋友他是谁？”月宸提高了音量问道。
“时间太久了，我……我不记得。”贺力隆摇了摇头。
“好，我再问你，你们东雪集团从东雪大食堂开始算起，到开起第一批连锁店用了多久？”大家都不理解月宸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大概两年不到的时间，我们东雪集团就开出了四家连锁店。”贺力隆有些骄傲地说道。
“你们一家店的利润有百分之二十吗？”月宸继续关心东雪集团的经济状况。
“月老师果然是行家，差不多20%扣掉房租水电和人工，大约有15%的利润。”贺力隆也不知道月宸用意。
“你所谓的朋友是韩厚东吧。”月宸这一句哈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句句击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