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everlove》
夜,并不会因为只剩自己
就要脆弱得像眼睛那样碎掉,
我理解这种苦衷,
并且希望大家是快乐的。
都在寻找确定的依赖,可是
foreverlove并不适用于孤独之外,
一个人想爱就爱,才是坦率,
不该被世俗一次次否决。
譬如某人思念一个她,
而她未曾有过回应,
明知遥远,还是牵肠挂肚。
世间每天都在发生这样的事,
太过泛滥,无尽苦涩,
只有foreverlove撑着自己,
一次次毁灭性地尝试,然后陨落。
有人终于邂逅了一生所爱啊,
也必有人心灰意冷,转身离开,
结果说不透,爱人总是无可避免。
而现在,这种本能渐渐收缩了,
你也不再期待,他更不曾想象,
月的直白终究断了云彩的依赖。
好吧,那便不闻不问好了,
阴空,孤岛,铁盒,
foreverlove可以是很多。
清晨,看着窗外的天空,
若能像此刻的平静,
你也该片面去爱这个世界。
《想象燃烧落在浪潮》
想象燃烧殆尽,落在浪潮,
从此黑夜里多了份平静的慌张。
想念那曾在夏夜做梦的自己,
沿路追溯,快乐像不经意的水漂,
扔到最后才发现身边早已无人。
天黑了,回家的路要一个人走,
走着走着那些萤火虫就散了,
昨天我还躺在田野迎着风唱歌,
现在就坐在床上借灯光换取平静。
异乡的热闹总不如故乡的烟雨星空,
许多未见过的在脑海里绚烂似火,
我不害怕,我只想走走停停,
好好问一问,或者什么都不说,
就这样自言自语地孤单老去。
想象燃烧殆尽,落在浪潮,
从此黑夜里少了份热忱的眼泪。
想不起曾在年少倔强的自己,
沿路追溯,发现他还在微弱活着,
只是如今已没了走下去的意义。
天亮了,离家的路要一个人走,
走着走着那些呼唤声就远了,
昨天我还躺在秋天闭着眼玩耍,
现在就熬过冬天靠相册想起生活。
余生的旅途常盼望把美梦铺在脚下,
已知晓的幸福至今也不曾争取过,
我不失落,我只想短暂离去,
躲一会道理,或者什么也别说,
就这样无声无息地随风飘落。
《像风那样出走》
那一动不动的枯树该是自由的,
它冬天的时候就能枯萎,
春夏时就枝叶繁茂,
每场约定都有鸟儿见证。
这怕人打扰的灵魂也要睡着了,
等到万籁俱寂就能醒来,
有个叫“静”的女孩,
从大山走向她要的彼岸。
此生寂寞都在苦寻一种缘念,
或是在天边,或是在心海,
兜兜转转最后()
坠落了,
然后像蒲公英一样流浪了。
等到春暖花开的季节就可以了,
情绪就可以不怕碎的太平静,
哭也要哭得很有悲伤感,
从此拒绝理解那些轻快的关心。
风声太吵,我想就应该忘掉一切,
往前走意味着要继续保持沉默,
留下的泪光只有月光见证着。
黑夜降临,我写不出太好的句子,
但至少拥有这种静谧可以想念,
白天的那些疲惫都是为此刻。
她一个人走向拥挤的深山有多难,
我忘了问她,就学那秋日落叶
漂流在无尽的孤独等待枯萎。
我爱上谁算是场为数不多的决定,
还未来得及阻止,就已经发生,
从此只能每日回想这种失落。
《终能邂逅》
当黎明只剩下最后的绚烂,
所有人都看向唯一的光,
那样的孤独才算信仰,
没有见过,又何谈离开,
后来的目光都只剩下黯淡。
你在夜深霓虹的路上,
你不曾赞美迎合任何酒杯,
你的寂寞都挂账在路上。
我的笔记还在忍受一个个哈欠,
我的激情在梦醒之间忘了疯,
我不曾做过真正精彩的事。
人流把我们扔在这个角落,
我们在精神的空旷中游浮,
和肉体的拥挤中逆心战斗。
现在也不必解释那些失望,
拿出一张表情去敷衍哄笑,
在黑暗的舞台上剑拔弩张。
现在,我们都独自战斗着,
极尽所能,且行且爱,
心里那团火还不肯燃灭,
这疲惫身体还不肯被打倒,
若不能征服下一座高峰,
怎能继续高喊着:
活着!活着!我要活着!
时空还剩喘息之机,
几道暗伤就别再作痛,
请你继续忍着泪去天涯;
我们应该会寻到童话,
你会看见我披甲的模样,
我也想抚平你归来的伤疤。
《思念的权利》
思念时,雨落得很是缓慢,
仔细去听它的回响,
感觉到这个世界的微颤,
没名字的花照样开的鲜艳。
铅封的盒里有过去的牵强,
倘若掀开又要如何释然,
所以负手怅怀在潇潇暮雨中,
任凭无伞的不甘化作荷叶,
保护着心底那不存在的故事。
在睡前的私密世界,
在喉咙的醉意,
在破灭重生的梦寻,
在次次一无所获的收场,
只有我的今世的思念,
认真得比月亮还有力量。
无眠的夜晚,杂念早已积攒成团,
想写些清淡文字收束这种贪求,
却唤醒了灵魂深处汹涌之河,
一旦流淌了,那些美好时光,
年轻的时候未曾用心拿起,
如今又将如何委曲求全?
要在何处见到你?我挚爱的你,
这思念的权利我该不该珍惜()
,
若真能见到你那该多好啊,
没有你的日子只好把梦擦掉,
从此消匿在场场风狂雨落,
满眼伤如今疗养在哪章诗句?
在碎了的心底,在寂寞的冬季。
《小窝》
很多时光我未曾分类储存,
这样不经意地,偶尔
留下惊鸿一笔,
然后回到玻璃前的阳光,
用睡前温柔烙印一朵云纹,
愿这些日子能装进小窝。
在这里慢慢闯荡,
用声音荡出圈圈涟漪,
无论山水,总在指尖。
我的穿越好似发呆,
情绪起伏犹如凛风火海,
谁能想到这种平静?
还有谁能住进我的梦里?
《绝版青春》
夏日,考场,树下的你,
在十几岁的时候,
这些好像就是绝配。
但青春又不止是这样,
一次次得到失去的铃声,
日复一日的偷笑和忍耐,
尚且听不懂的周杰伦,
和最喜欢看的窗外天空,
都在记忆里沉淀封存。
写过的小说也都丢掉,
一次次的罚抄从不觉得有用,
发过的疯都压缩在夜深的眼泪,
谈什么暗恋,不过是种怀念,
剪短的刘海不能保护眼神的黯淡,
坐在后排,关于未来没有想法,
多少人在有梦之前就学会了认命。
坐在后排,总算打上叛逆标签。
极度的寂寞让少年时代的他
不曾有过太多的奢想,
这种习惯延续到二十多岁,
那时的他靠着文字呼吸,
到今天仍然依赖这种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