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爷爷一怔,皱着眉头看着我,迟疑了好一阵子,这才吐了口气:“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的……”
话说到这,段爷爷却将人参推了回来:“冬子,咱爷俩不用这么外道,能帮你的只要你开口我肯定帮,如果帮不上你拿啥也是帮不上的,你说是吧。”
看来段爷爷是想多了,我知道段爷爷是怕我琢磨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所以话里有话的警告我。
嘿嘿的干笑了几声,又将人参推了过去:“段爷爷,您不用担心,我听爷爷说您有一种手艺,能编织软甲,刀剑不伤,我就想我经常去一些危险的地方,所以……”
喔了一声,段爷爷脸色和缓了下来,知道他这手艺的不多,甚至子孙都不知道,不过帮这个忙不是原则的事情,帮了倒也不是问题。
“行,既然是你爷爷说的,这个忙不帮也要帮,不过要编这个软甲,没有一年的功夫都不行。”说着,又将人参推了回来:“这个你拿回去,生分。”
编织软甲肯定花费不菲,不过段爷爷不在乎钱,就当是还了欠了我爷爷的情分。
“段爷爷,我没钱,您收着吧,您不收我怎么好意思让您帮忙,爷爷说过……”其实我也是不愿意欠人人情,这话真一半假一半,爷爷可没这么说。
见我一脸的坚决,段爷爷和我推让了几次,见我坚持,最终也只能叹口气收了下来,我们家的人都是死脑筋,不肯欠人人情的执拗脾气,段爷爷收下来也是为了帮我。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段爷爷其实真正的家传是手艺,祖上曾经是宫里御用的织甲士,这手艺传了下来,一直到了段爷爷这一辈,为了吃饭才当了药铺的学徒,才将一家子都带成了中医。
编甲的手段没有丢,段爷爷还能编甲,只不过很多材料不好找,我这根老参也是有材料费的意思。
几经推让,段爷爷最终还是收下了老参,因为我的脾气像极了爷爷,都是那种死犟的性子。
这件事有了着落,我和段爷爷说了一阵子话,这才他告辞离开了,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算是给爷爷有了一个交代,段老八的那一火铳从此就深埋在心底吧。
只是我不知道,我这走了之后,段爷爷从窗户里凝视着我的背影很久,才轻轻地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拨了出去,等到电话拨通,段爷爷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冬子来看我了,这一下这情分算是再也还不清了……”
不说段爷爷,却说我和肖梅从段氏诊所出来,肖梅就撇着嘴,一脸的不屑:“段老八绝对回来过了,而且将实底告诉了老头,你没看老头眼神发虚……”
我笑了笑只当没听见,循着张胖子说所的那座茶楼去了。
茶楼装修的古色古香,名叫鸟鸣涧,意境不错,身居期间就好像坐在森林之中,在贵都算是比较上档次的茶楼,很多有钱人喜欢来这里。
不管是我还是肖梅,都是第一次来这种高档场所,本来我还没有想法,结果等到坐下之后,这一问才知道一壶茶就要六千六,也好再我现在不那么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