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瓜虫的甲壳接近于树干的颜色,趴在树上很难注意得到,一旦碰上,被咬伤的机会很大,这东西可以可以喷出麻醉的口*液,沾上了很快就会失去感觉,被咬一口都察觉不到,关键是被咬了还会麻醉,所以很多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除了毒虫,还有很多毒草,比如说一种叫做地铺草的,混杂在其他的杂草种,一走上去就会被带有锯齿的叶片割伤,而这种叶片有一种毒素,同样会让人麻醉,有人走着走着就会摔倒在地上,然后昏迷不醒,就成了动物们的晚餐。
李博士说这是植物的一种生存方式,和动物互利互惠,植物会放倒猎物,动物开始当食物,最后剩下一些骨肉就成了植物的肥料,当然这些猎物大都是动物。
李博士不愧是生物学家,这个第二专业被他学的明明白白的,几乎可以叫的上来绝大部分的动植物的名字,并且给我们解说,路上倒不至于寂寞。
当然知道这些没用,因为发现的时候往往已经走入其中()
,好在有相东相南这两个向导,他们对于大山深处的熟悉超乎我们的想象,远远地看见一些植物,就知道前面会有瓜虫,或者是地窝蜂。
这就和这些毒虫的生活习性有关系,比如说地窝蜂经常将巢穴建在朝南的、平缓而不积水的山坡处,或有稀疏荆棘灌木分布的粘土质土原,而且蜂巢离地表很薄,经常会有一些动物一脚踩坏蜂巢,被地窝蜂一股脑蛰死了。
如果没有相东和相南两位向导,我估计着我们现在要进死人了,当然这也得益于我们都抹了虫不叮,这是一种统称,基本上我们这一确认分成了三波,段老八和他的朋友一拨人,用的是段老八提供得虫不叮。
李博士等人则是由相东相南提供的药膏,抹在身上能防止大部分的毒虫,不过仅限于李博士那群人。
剩下我和肖梅,其实段老八给了我们他的药膏,不过我更相信肖梅的,所以我偷偷的抹的是肖梅的药膏。
随着太阳开始西斜,我们的心也都开始提起来了,谁都清楚蛟是不会放弃的,所以晚上休息必须要做一些准备,只是在山里要准备的话可就没有那么多的渔网没更没有那么多的油料了,甚至没有遮挡让我们躲藏。
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大自然其实有很多的恩赐,就比如说我们找了一个地窝蜂的巢穴,就一个小山坡上就发现了三个地窝蜂的巢穴,每隔地窝蜂巢穴附近都放上一个木棍。
道理很简单,一旦蛟从这里经过,就必然会碰触到木棍,木棍就会压坏地窝蜂的巢穴,到时候地窝蜂就会拼命的攻击蛟。
永远的不要小看虫子,地窝蜂虽然个头小,一只地窝蜂当热按威胁不到蛟的,但是成千上万只想想都觉得可怕,必然会给蛟制造麻烦,毕竟蛟虽然刀剑难伤,甚至扛得住火铳,但是蛟也不是没有弱点。
除了这些,肖梅还采集了一些药草,然后扔在下风口的火堆里,随着火光烧灼,被夜风吹着,就会弥漫出一种麻醉剂,一头牛都能放倒,对蛟也不可能没有效果,而且有人专门负责向火堆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