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闭眼,眼睛睁得大大的,果然黑暗中一个人影朝着里屋门口退去,那一刻笛声真的停了,我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砰地一声,那是火铳的声音,屋里的人带这火铳呢,见我冲*进来,果断的开了火铳。
幸好崔幸福没法计算我的身形,他是对着我最初的方向开的火铳,但是却已经滚到了角落里,这一火铳根本就没打到我,反而被我借着这机会猛地朝前一扑,便已经对着黑影拉动了匣弩。
果然黑影啊的一声惨叫,被弩箭射*了个正着,爷爷说的很多,弩箭从来不是对付异类的,而是对付同类的,这一次我可学乖了,弩箭上可是抹了麻药的,()
中了箭可不单单是受伤那么简单。
我根本不敢停,身子微微一顿,便有窜到了炕上,果然又是一声火铳的响声,这竟然是两连*发的短筒火铳,幸好我早有遇见,这一火铳打在了角落里,却依旧没有打到我。
在火炕上猛地一蹬,人已经凌空飞去,追上了到了门口的黑影,下一刻,一记膝撞,狠狠的砸在了崔幸福的脸上,惨叫都没叫出来,就给憋了回去。
落在地上,我打了个滚,却根本不敢稍停,下一刻我就手脚并用的扑了过去,狠狠的一脚踩住了崔幸福的手腕,将火铳踢到了一边,随后抡起巴掌,毫不犹豫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抽了过去。
我是信奉送佛送到西的,既然要打架,那就打到对方还不了手,也不知道几十个大嘴巴子抽下去,我的手都震得没有了知觉,我觉得崔幸福也绝对没好。
等我停下手的时候,崔幸福已经被我打得昏了过去,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死活,我还是试了一下呼吸,才发现没打*死人,就坐在崔幸福身上呼呼的喘了好几口气,还感觉嘴里鼻子里火&辣辣的,一团火在烧一样。
缺德的肖梅,心里咒骂着,就要爬起来道水缸边上喝点水缓解一下,正要爬起来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从崔幸福手中滚落,我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手榴*弹,吓得我一哆嗦,还以为崔幸福要和我同归于尽呢。
身子一僵之后,才忽然察觉到是自己想多了,一个只能用短筒火铳的家伙,又哪里去搞到手榴*弹,迟疑了一下,我将地上黑乎乎的东西捡了起来,入手才知道是骨笛。
不过这种骨笛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笛子,只有一巴掌大小,而且也只有五个音节,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随口吹了一下,感觉很难听,就随手掖进了口袋里。
当然最重要的是火铳,我还觉得自己很精明,特意的戴上了手套才敢将火铳拿起来,这才踉跄着到了水缸边上,也不顾形象,大口大口的喝水漱口,才缓解了那种火烧一样的感觉。
“肖梅,进来喝点水……”稳了稳心神,我招呼了肖梅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