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怕,那都是大话,可人总得以心换心,我自认为没对不起福生,至于他如何报答我,那是他自己的修行道行,这咱管不着!”
纽德禄这话说得豁达敞亮,看来经此一事,是真的想清楚、看明白了。
岳观潮又跟他打趣几句,跟着福生出了办公室。
雅厢里,宋清阳正喝茶听曲,见宋思媛过来,赶紧拿出东西。
昨天,宋思媛已经跟宋清阳通了气,让他帮忙调查长白山土夫子盗墓案,眼见他拿出资料,想来是有结果了。
宋清阳边吃边说:
“这桩案件早了,大概有一个月时间了,当时长白县巡警署接了案子,立马把逃出来的盗墓贼给绑了。”
“这些盗墓掘坟的案子,赃物都在手边历来是绞刑示众,县太爷…哦不,现在叫县知事,那个县知事是个酸腐老儒,也不懂审案,只是写了供状让两个人认罪画押,立马给挂墙头上去了。”
“就这?”
宋思媛原本还想从案卷里得到蛛丝马迹,供状上啥都没有,满篇都是县知事的之乎者也的判词。
如果挤干水分挑去废话,一句话就可以概况:
人赃并获、盗墓该死。
“那你以为呢?”
宋清阳的语气不咸不淡,这样的文件在巡警局司空见惯了:
“现在虽然是民国,但用的还是前朝那一套班子,再基层一点,县太爷连官服都懒得换,现在还是禽兽官褂红缨帽,你有啥办法。”
“也就奉天和周围大城市,还有点现代社会的警务力量,你们就多担待一点。”
“得!”
宋思媛啪嗒一下,把满篇废话扔到桌上。
“供状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啊,你们就不想听听,警署系统关于这案件的内部消息?”
宋思媛眼见有戏,精神又活过来。
“怎么说?”
“朝家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