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她看向一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里,腰间的恒衍也是蠢蠢欲动。
老妇人心中一沉,她回头看向仲觚道:“事情有变,你在此我去去就回。”
判官府邸。
感受到一双血曈的注视,判官迎上就要发作,但而后看到了什么忽然停下了动作,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颜面都不给我留?我可不是秦媪那般好相与,是非曲直也不能由我一人担着不是?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你才满意?】
秦宁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是惊骇不已,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来是秦媪的有意放纵已经被许多人诟病,而此时判官的说辞也是意有所指了。
【秦媪要是有事我会再来的,不请自来的那种,你也不必以此来说道了,拖得久了谁知道还有多少人想灭了我的根基,到时候这笔账我统统都会算在你头上,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想个两全之策,我没那么多时间耽搁。】秦宁心中急切,已经失去了耐心,话语上也毫无顾忌了。
该来的终究会来但不能因我而起,只要做好该做的,事后自会有人来应对,这不是自己要过问的事情,想到此处判官盯着秦宁,有意无意的瞄了眼桌案。
见秦宁迟迟没有反应,判官无奈再次开口。
【耽搁久了必会起疑,你当我是在消遣与你?】
秦宁一呆【那你不如做做样子画上一笔,到时候也未必有人会过问吧?】
判官一脸怒容回到桌案前,抬笔一勾随即合上了生死簿,而后沉声道:“此间事了,你可以离开了。”
秦宁哑然。
在他要离开的当儿,就听见判官再次传音来【如此简单之事你非要耽搁这么久,想来我先前的暗示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秦宁想问什么时候暗示过,或者到底是哪句话,但感觉有些磨不开面子,转头就离开了。
见秦宁安然归来,莺时收回了骨剑,当漫天骨箭消失的那一瞬间,黑白无常明显的有些脱力了,因为那是不化骨,因为那上面还有着赤色的火焰。
寒衣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二位请回吧!不送!”
待黑白无常离开后,寒衣抬手禁锢周围,才问道【事情怎么解决的?】
秦宁见莺时也在盯着自己,刚刚想张嘴就听到莺时无奈的传音【我也会!】
【哦哦!就是一顿闲扯,他始终不肯罢手,但后来我说了我的打算后,他就在生死簿上勾划一笔了事了。】秦宁云里雾里说的有些简单。
莺时纳闷道【划了一笔,划掉了谁的啊?】
秦宁耸耸肩【做做样子罢了,这你都信了?】
寒衣若有所思急忙叮嘱道【此事就此打住,决不可再提及。】
秦宁摸摸鼻子【我就是有些好奇他好像不太高兴啊,说什么暗示过我了,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就奇了怪了,但我没好意思问。】
在两人的追问下,秦宁又重复了一遍经过。
莺时歪着脑袋不明所以。
寒衣叹了口气道【都说了一笔带过万事休矣,你也是有够笨的了,好在都解决了,不然真要被你给气死。】
【真有啊?!你仔细说说?】
【我都说了不要再提及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