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葵暂时不能摇动,秦宁和寒衣两人留守,莺时也是一改常态,默默地离开了。
“这次多亏她帮忙,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到东西,更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我总感觉对她有着无比的信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宁揉揉脑袋,怎么都想不起来。
寒衣看着远处的伏葵,轻声道:“秦媪吗?确实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而且你们能快速的脱离地渊之底,她也是帮了忙的吧?”
“我们是......”秦宁顿时就不说话了,他被莺时带着直接就到了奈何桥头,他一直以为是莺时对这里很熟悉的缘故,但在桥头插着的那把骨剑,秦宁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秦媪当时有着立威之势,但却是给他们开了方便之门。
“那地底的一众人是怎么回事?”
秦宁懒得费心思,直接问道:“既然要帮为什么要一直提醒我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囚徒,听你们话的意思我早就答应过莺时,何必要这么做呢?”
“囚徒?”
寒衣满脸的苦涩,她遥望天际轻声道:“有很多时候事情远远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就像那就话吧......”
她转过头来看着秦宁说道:“已然忘却的就是真正的记忆吗,眼睛看到的难道就是事实?”
见秦宁没有回答,寒衣苦笑:“此事先放一放,那些存在现在的你我还无法撼动,心急只会自乱阵脚,到时候想回头可就晚了。”
想起被诸多视线盯着的那种压迫感,秦宁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知道哪怕一人前来都将留下自己,仅凭着天地劫石的能量,想来也不会威胁到他们,但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罢手,他没有感到幸运,反倒隐隐约约开始不安。
二人相顾无言。
忽然寒衣眉头一皱,起身道:“婳,在此留一会儿,阿宁,可能又有麻烦上门了,我们先回去!”
秦宁被拉着离开,他都没有发现婳的痕迹。
中央城池上空,一人负手而立。
秦宁拒绝了寒衣的阻拦,先行一步到了那人对面站定,两人对视。
或许是久居高位,那人一时都愣住了,秦宁居然直接和他处在同等高度,这在以往的时候几乎只有遇到同僚才会有,他脸上难免露出了不悦之色。
“有事?”秦宁面无表情,他没有施礼,也没有惺惺作态的谄媚,问的直截了当。
来人正是执事者,他眼光扫过寒衣,而后叹了口气道:“城隍之职为何一直懈怠,既然委任一方那就要用心,她人在何处?”
秦宁伸手拦住了想要开口的寒衣说道:“她险些殒命,我去地渊的事别说你不知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再说了,什么委任一方,是要学会卑躬屈膝,趋炎附势吗?”
执事者冷哼一声,就要发作。
秦宁没有理会,继续说道:“那当日设局险些坑杀这一区域的所有官吏之时,可未曾见过有什么大人物来过问过,怎么,现在是要落井下石了?”
他转身朗声道:“我等没那实力就直接离开,免得祸及同伴,而我当时说的想必那信使也是一个字都没有回禀,我看你的反应就能猜到,呵呵!一个小小信使,官威堪比阎王亲临,这样的人物屈尊降纡做个城隍绰绰有余,我等没那资格。
你今日要是来问罪那就直接动手便是,不必如此。”
执事者冷声问道:“你以为你现如今能赢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