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笑了笑,没有开口,而是拿手比划了一下。
仲觚盯着伏葵,眼神难掩的有些伤感,他记得他当年还年少时,有一位至交,就是这一族的人,那个为了他而殒命的知己。
秦宁的状态逐渐稳定,伏葵收回手转头看向了仲觚,这一刻她的眼神森寒,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的身上有我族人的气息,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仲觚闭眼摇头,许久才说道:“我年少时有一位至交,也可以称得上是交付生死的知己,大清缴时我们遇险,我的命是他给的,他保下了我的魂魄让我得以生还,代价是他的身陨......”
伏葵的手抬起,最终还是放下了,她看到了那似曾相识的身影,这一刻她难掩的悲痛。
寒衣走上前拉住伏葵的手轻声问道:“那位是你什么人?”
伏葵惨然一笑:“我父亲。”
仲觚嘴张了张,终究没能说出些什么,()
只是低低的哀叹一声。
这种压抑的气氛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直到秦宁苏醒才将其打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秦宁也感觉大家有些古怪,看了寒衣一眼,在她轻轻摇头后,开口道:“都在等我吗?要不要杀出去?”
老妇人看向秦宁,摇头道:“不急于一时,城门就是最后的底线,逾越一步,生死相向。”
“这样不是显得我们怕事吗?都打到家门口来了,还讲什么公平道义,你等着人家先动手,说不定人家还想借此施压来逼迫我们先动手,毕竟都堵门了不是?”秦宁接过寒衣递来的纸巾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仲觚点点头:“他们的确是这个打算,不过谁先动手就失了理,被冠上挑起事端的名头,你以为我不想杀出去,甘愿在这受窝囊气?”
老妇人也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有何难?”秦宁撇嘴不屑道。
仲觚眼神一亮急忙问道:“你有办法?”
秦宁转头看向城下的摆开阵势的大队人马,为首的几辆车架灵兽咆哮,车上几人衣着华丽,显然是身份不低的人物。
看着这里秦宁笑了笑,说道:“这次可是他们先动的手。”
说罢对着城下仰起头。
“he......tui!”
“......”城上城下所有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