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他自己又摇头否定自己，“赛博幽灵无处不在，我身上有义体，无时无刻不在收集音频信息，我只要说出来，声音就被记录，有泄露风险。”
“写给我。”陈广道，“我身上没有任何义体，衣服也不具有收集信息的功能。”
锤石便绕到陈广背后，在苗青的遮挡下，用拳头抵住陈广肩背，写划一段。
陈广双目奕奕有神，“果然有用，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欠，不欠！”锤石转到陈广身前，想了想，又伸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眼神失焦几秒，自顾自开始进行身份认证。
“小爱报告，收到大额转账150万元。”
小爱清脆的声音从陈广兜里响起。
锤石眼神对焦，诚恳道：“钱、秘密，我都告诉你了，至于用斩马刀击杀仇敌这件事...我还要继续想想。”
陈广点点头，“尽快做决定。”
“那就这样了？”
“等等，”陈广想了想，道：“教官，军训的话，你能不能给我打高分？”
锤石愕然，“啊，这？”
“我想要做军训优秀学员，我要做第一！”
“这倒不难，我跟几个战友说下，多设些困难项目，能不能拿第一，看你实力，”锤石顿了顿，“为什么要做军训优秀学员？”
“因为我是高中生。”
锤石哈哈大笑。
...
完成上午的站军姿训练，中午和同学们在食堂吃饭时，陈广收到苗青的短讯，
“锤石死了，在女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