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无恙殿下,方才我与父亲提过,这一桩事情也唯有您亲自出面作证,才可制止于此。”
“胡闹,怎么能够直呼殿下名讳!”土到清呵了声,随即抬眸看向秦无恙。
“殿下,小女不懂事,您莫要在意。”
秦无恙顺势看向那在末位的女子,却是发现她在与自己的目光对上时,满眼的娇羞之意。
这等反应,可与寻常人家的女儿见到雍王的反应有所不同啊。
他在心中悄悄的留了心眼儿,面上,则是不动声色的讲。
“都是些小事,莫要再犯。”
一番敲打后,知州的女儿也安分的点点头。
知州长叹气,像是为着他女儿的不省心一般。
秦无恙却不觉得他当真是无意于此,真是无心,决不会三番四次面见自己之时,都带着他的孩子过来。
个中心思,端的极为隐晦,却是没能够瞒得住秦无恙的。
但他并没有提及。
看场面有些僵持,知州直言道。
“殿下,您还是想想,但如何的才能够平息百姓怨怼,平息他们心中的怨气,也才能够使得百姓们将那些药草之类的服下去啊。”
秦无恙却挥挥手,“无需如此着急。”
过后,秦无恙也只是寥寥几句,就遣退了知州。
他的女儿,自然是一同跟着离开了。
二人出来后,走到院中,禁不住的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神当中的困惑。
他们并不知道,雍王殿下为何如此无动于衷?
等回到了他们那边的院子,知州暗叹,“女儿啊,不是爹爹不允这门亲事。”
“你也瞧见了,雍王他知道自己如今流言蜚语缠身,却是一言不发,这样无作为、无担当的男子,可不像外界传言那般。”
“哪怕他是雍王殿下,也并非是你的良婿,你还是歇了这心思吧。”
说罢了,知州看向远方,“我去找底下的官员们商议此事该如何解决。”
他左右是安城的知州,总不可能坐视不理。
院中只留下女子一人,呆呆的看着他父亲的身影远去。
她眼底划过一丝惆怅,可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秦无恙就是传言那般有魄力、有胆识的男子呢……
知州与底下的幕僚官员等,谈了半日,也未曾得出什么见解来。
眼瞧着天已经暗淡下来,知州微微蹙眉。
他烦躁于此的。
却在此时,有一小厮匆匆的跑了过来。
“知州大人,雍王殿下要小的向您传个话。”
“什么话?”知州立即问着。
“今夜,在渡难春相聚,本王在三楼包厢中等你。”
顿时,知州的脸色就变了不少。
“渡难春,那可是安城最大的赌坊。”
“殿下不去管这些百姓们间的流言蜚语,去那里是要做些什么?”
小厮却是摇摇头,“小的不知。殿下只让奴才这样的说。”
他又偏头看了看窗外天色,这才是回头来,急速道。
“日头差不多了,诸位用过膳食之后,就赶紧过去吧。”
还不等得知州有所反应,小厮已经行了一礼,就这样退下了。
原地,只留知州等官员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