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辰越的话语是那样的诚恳。
他看起来是很诚恳的态度，更不像是在说谎。
但是，尹卓雅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看厉辰越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卓雅……”
“说完了？”尹卓雅打断他。
“我……”厉辰越支支吾吾的，“说完了。”
“那就回去吧。”
“这么快？你还没吃完。”
毕竟，厉辰越以前可是见识过尹卓雅吃火锅的战斗力。
她的战斗力绝对是不错的。
“没胃口了。”尹卓雅面色相当冷肃。
下一秒，尹卓雅买了单，率先走出了火锅店。
外头的冷风灌入衣底，让尹卓雅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一年，她与厉辰越领证的时候。
那时，也是这样的气候，微微带点凉，不会特别冷，刚刚好的天气。
但是，却让人刻骨铭心。
“上车吧。”厉辰越其实想过，就算他是认真的，尹卓雅也不会当真。
“我还是打车回去吧，免得你又胡思乱想。”
尹卓雅很认真的说着。
“对不起。”厉辰越道歉，“刚才是我不应该，但我是认真的。”
尹卓雅不愿意听这些。
厉辰越扳正她的肩膀，极为诚恳：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管发生
了什么事，不管等多久，我都会等你，一直在原地等你。”
“够了，厉辰越。”尹卓雅立马阻止他，“什么都不要说了，如果以后，你每次跟我见面，都要说这些的话，那么，以后就不要见了。”
她是认真的。
厉辰越完全能够看出来，尹卓雅在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
厉辰越阻挠她去拦车，“我送你回去。”
“厉辰越，你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去？我们不可能了，无论你想做什么，做多少弥补，我们都不可能，因为我记恨，我是个记仇的人。”
就算当初尹卓雅知道，厉辰越某种程度上对她的残忍，也是想要把她推开，好让他自己一个人独自去承担所有。
或许，他的初心是好的。
但是，尹卓雅很确定，自己在厉辰越心底完全是无关紧要的人。
似乎，就算分手了，也没有关系。
或者，在厉辰越心里，就算他们分手了，他依然还是很笃定，迟早一天，她会回到他身边。
他或许就是有这样的自信，才会肆无忌惮的去做一切他想做得事情，哪怕错了，也要去做。
“对不起。”厉辰越道歉，简单的三个字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沉重。
“以后不会了。”许久，他跟尹卓
雅保证着。
这话语依然认真。
尹卓雅顿在那，与厉辰越对视几秒后，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
只是，彼此一路无言。
似乎，又到了彼此无话可说的地步。
直到到了尹卓雅公寓楼下。
尹卓雅在道了一声谢意后，犹豫了几秒，说：
“像之前那样，晚上待在我的公寓楼下，直到天亮这种事情，不要做了，我很反感。”
她心里也会有沉重的包袱。
这一次，厉辰越没有说话。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看着尹卓雅进去公寓里后许久，他才准备离开。
这时，孙学明打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