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秦雪涵只要再逼近一步，那十多个病患，可能就撑不住了，将供出米兰国际。
却没想到，秦雪涵突然转移了话题，使得此次事件，以一个“乌龙”结尾。
在他看来，这是秦雪涵不敢和米兰国际硬碰硬！
可不管怎么说，他松了口气。
“咔嚓！”但摇椅上，钱鼎风手中的玉瓷，坠落在地，碎成一片。
他却没管，脸色阴晴不定，最终，深吸一口冷气：“这小丫头，好狠！”
“好狠？”孙立一愣，诧异地看向钱鼎风：“钱总，您是不是糊……没弄清楚啊，秦雪涵，没挖出米兰国际！”
他很想说，钱鼎风是老糊涂了，临时改了说法。
“你懂什么！”
可钱鼎风狠狠瞪了他一眼，沉声说道：“这，才是最狠的地方！”
他的脸皮，都开始轻轻颤抖。
“这……什么意思？”孙立摸了摸脑袋，还搞不明白了。
“蠢货！”钱鼎风直接怒斥，看向孙立问道：“我问你，秦雪涵挖出米兰国际，对她有什么好处？”
“好处？”孙立目光一闪：“那会让我们米兰国际，遭遇舆论危机！”
“我是说，对她、对雪宁集团有什么好处？”钱鼎风站起身，瞪了他一眼。
“额，这……”孙立脸庞一滞。
雪宁集团，最近本就风生水起，力压米兰集团，而米兰国际遭难，对雪宁集团而言，还真不会有太大影响。
“您是说，她是刻意隐藏真相？”他终究在商场混了多年，逐渐反应过来。
“恐怕就是这样！”
钱鼎风目露精光：“通过今天的事情，雪宁集团的影响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在这个时候，所有人关注的，都是她们的产品。”
“如果，秦雪涵非要揪出米兰国际，事情反而简单了！”
“她没有我们出手的证据，我们也没留下明显的把柄，她拿我们没办法，反而会分散消费者的注意力！”
他已说到这个地步，孙立终于明白了：“她只想保持雪宁集团的关注度，让雪宁集团……利益最大化！”
“对！”
钱鼎风点了点头，又是倒吸一口冷气：“这小丫头今天的打法，与以前有些不同，泛着一股……阴狠！”
他的目光，飘逸不定。
总觉得今天的秦雪涵，与以往有些不一样。
“不管怎么说，我们没损失，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而孙立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有气无力地说道。
虽然忙活一天，没打压到雪宁集团，可米兰国际，也没什么损失。
“砰！”
但下一刻，办公室的门被人撞开，几个高管冲了进来，满脸焦急：“钱总、孙总，不好了，我们的股票，十分钟跌了五个点，还在跌！”
“你说什么？”
孙立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愕然看向当先一人：“为什么会跌？”
米兰国际与雪宁集团不同，是上市公司，股票可是命根子。
但秦雪涵没找米兰国际麻烦，怎么还会出事？
当先那人是销售部经理，此时一脸无奈：“就在刚才，咱们的购物平台上，收到了无数退货订单，退货率达到95％！”
说到这里，他声音颤抖。
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为什么？为什么！”孙立眼睛都瞪红了，一把攥住销售部经理的衣领，咆哮道：“那些人吃饱了撑的，买了东西又退！”
“退货理由是，”销售部经理旁边另一个高管，满脸欲哭无泪：“咱们卖过雪宁集团的同质产品，生产的是是假冒产品，她们要去买夏之霜雪！”
“什么！”
孙立一下子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