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日渐稀疏的头发,池江泰寿不由得热泪盈眶,遥想……不用遥想,就在一年前,他还是一位对各种生发产品一无所知的快乐驯马师,虽然也有烦心事,但是更多的时光还是在开开心心的驯马、养马。
哪里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要把掉下来的头发小心翼翼收进火柴盒里,临睡之前数一数,然后在一阵一阵的心塞中沉入不是很安稳的梦乡。
看到池江泰寿的模样,清一郎花掉全身的力气才勉强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强憋着笑,可敬的厩务员表示了()
对池江师工作态度的认可。
“池江师,全仰仗您工作做的到位,黄金屋这两个月来过得很好,什么麻烦也没有添。如果他能够说话,一定也会对您的付出表示感谢吧!”
黄金屋站在一旁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清一郎的马屁,一双三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
“什么叫做“全仰仗您工作做的到位”,就算池江泰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功劳,难道我就没有百分之一的克制了?如果没有我,你们的工作能这么顺利?清一郎这小弟现在怎么这么拉了,连最应该拍马屁的对象都能搞错!”
别说黄金屋了,池江泰寿听了清一郎的话,都憋不住笑了。他手一指扮怪相的黄金屋,示意清一郎看。
“你瞧啊,你说的话连黄金屋都不信!”
“那我下次再改进改进,争取让您相信!”
聊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转运的事情。从北海道把黄金屋运回栗东需要坐一段时间飞机,为了不让黄金屋在飞行途中感到无聊,池江泰寿特意安排了陪伴马。
“陪伴马呢?”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池江泰寿皱起眉头,为了确保路上不出现什么意外的波折,他希望能预留出更多的时间。
陪伴马啊……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马,希望能和黄金巨匠一样有趣吧。
无聊的甩着缰绳,黄金屋尝试着将这根本来是栓自己的绳子甩到池江泰寿的脖子上,他很好奇,既然人能牵马,那么马能不能反过来牵人呢?
“这是一个值得尝试的课题。”
因为技术不太好的缘故,黄金屋的尝试失败了,缰绳啪啪抽打在池江泰寿的脸上,让这位年轻的驯马师额头上多了几个“井”字。清一郎连忙收紧缰绳,把黄金屋控制在自己的胸怀里一通乱rua,后者这才安静下来,享受着自家跟班的摸摸。
“来了来了!不好意思,刚才黄金巨匠闹脾气来着,安抚他花了一点时间。”相当耳熟的声音……好像是黄金巨匠的厩务员。
嗯?!
黄金巨匠!?
熟悉的马蹄声响起,黄金屋震惊的挣脱清一郎的怀抱,他转过头,果然是黄金巨匠那臭小子!
“屋哥,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黄金巨匠露出一口大黄牙,年纪轻轻的牙齿就老化了。“难道你要丢下小弟我吗?”
“当然不是。”
短暂的震惊过后,黄金屋冷笑,用这个语气和小爷我说话,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你那么抗揍,要是把你丢下,我上哪里找这么合适的沙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