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刚开始的时候,池江泰寿还笑呵呵的和朋友聊着天。
当看到黄金屋占据先行好位时,池江泰寿笑靥如花:
“看看,黄金屋就应该这么骑,池添谦一这是领悟到了策骑的精髓啊!”
当看到黄金屋一路执行战术,压制的对手们喘不过气来时,池江泰寿手舞足蹈:
“哈哈!还有谁能阻止黄金屋?还有谁?”
当看到黄金屋进入最终直线,开始摆烂时,池江泰寿开怀大笑:
“没错!这就是黄金屋!他本性如此!”
随后池江泰寿猛地把手边的水瓶扔进垃圾桶,胡乱的把头发揉成乱糟糟一团。
“屮!”
比赛的结果出来了,黄金屋第四,不管赛前说得多么漂亮,结果已经摆在这里,池江泰寿也只能接受。
“哎,我都能想到待会那些记者会怎么刁难我了~”绝望的拍拍脸颊,池江泰寿开始思考如何应对。
记者还没采访,网上就已经炸开锅了,日本赛马协会的官方网站,这一场皋月赏的揭示板上,此时是一片腥风血雨。
“请客观评价一下黄金屋这一场的表现。”
“非常和谐的输掉了呢!”
“看赛马这么多年来最迷惑的一集。”
“第一人气,但是四着。”
“珍爱生命,远离赌马。因为在你赌马的时候,需要看赛马的脸色。而众所周知,赛马的脸色是看不出来的。”
“这在很多方面都是一场伟大的比赛,我们应该祝贺所向披靡的夺冠。”
“清云奇迹再度成为黄金屋的垫子,作为一匹早熟马,它可能此生都没有机会在赛场上击败黄金屋了。”
……
清一郎按照惯例把黄金屋牵到洗马区,简单的给黄金屋洗了个澡,后者没心没肺的怪叫着,毫不在意自己赛场上的表现。
“你个小傻瓜!”
清一郎被黄金屋的怪叫声整笑了,手中刮板更用力的刮擦两下,让黄金屋发出更舒坦的叫声。
对于黄金屋来说,皋月赏已经过去了,作为一匹马,他从来不会因为跑步的事情烦恼。在黄金屋的认知中,跑步应该是快乐的,是发自内心的热爱驱动他跑快,而不是骑师的鞭子。但是对于另一些人来说,皋月赏的失利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度过的。
想到这里,清一郎担忧的看向记者提问区的方向,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他也仿佛能够看到池江泰寿和池添谦一那两张苦涩的脸。
事实也正如清一郎所想的那样,池添谦一和池江泰寿已经快被记者们的口水淹死了。
“池江师!现在输掉比赛,请您说一下自己的感受!”
池江泰寿嘴角抽搐,你这不是纯找茬嘛?
不理!
“池添骑师,黄金屋在最终直道上失去反应,您认为是池江师训练能力不行吗?”
池添谦一冷汗直流,这种问题,你怕不是要我去死!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