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个门派见状,亦加入了劝架的行列之中,帮起了无量派。
很快。
会客厅内乱成了一锅粥。
“既然烟云石被银环斋截留,那么常某也不必在此久候了……”
徐行愤怒甩袖,走出会客厅,化作一道遁光,离开了池阳公主府。
见徐行离开,除了银环斋的几大门派,也依序离开。
“池阳公主……”
“烟云石在哪?”
银环斋真君逼问,目光迫视池阳公主,言语冷淡。
席云玲和池阳公主交好,这是席云玲的事。
与他和银环斋无关。
该谈利益,还是要谈利益。
“阳真君……”
“烟云石之事……”
池阳公主话语一顿,开始解释起了事情原委,脸色无奈至极。
“荒唐!”
银环斋真君皱眉,深深看了一眼席云玲和池阳公主二人,离开了公主府。
“这一次多谢了席师姐你,若非你仗义出手……”
池阳公主搀扶席云玲朝内厅走去,眸底尽是感激之色。
“你我相识于微末,当年若不是你给了我一口吃的,我恐怕已经饿死在了云京。”
“这些事,只是小事。”
席云玲叹了一口气。
她年幼时,只是外地涌至云京的灾民,若非池阳公主心善施粥,她早就已经饿死。
“此次烟云石的谣言,应该是有人故意散播,我猜此人可能是那个姓常的真君……”
“就是不知他意欲何为……”
席云玲继续道。
然而——
她话音还未落下。
突然间,一缕缕黑气缠绕在她的身上,她面色瞬间变得乌黑一片,气息衰落到了极点。
“席师姐你的头发?”
池阳公主惊愕的看着席云玲的头发,青丝瞬间化作华发。
“算计?”
“厌胜术?”
席云玲喃喃自语。
她双目倏然间黯淡无光,丹田内的紫府、黄庭一寸寸的崩裂,直至死气缠绕还丹。
“席师姐?”
“席师姐你怎么回事?快快通知银环斋,通知阳真君!”
一刹那的功夫,池阳公主感觉到了自己搀扶的席云玲体重变重了许多,身体亦僵硬了不少。
她右手微颤,缓缓伸向席云玲的鼻翼,见其再无呼吸,眼前亦一黑,不省人事。
……
……
云京。
百里之外。
一个无名小山的洞窟之中,徐行盘坐在一张玉塌上,身前悬浮一滴鲜血,他双手掐诀,口中念着晦涩的咒语。
一缕缕黑气从他身上诞生。
飘向远方。
席云玲:银环斋弟子(今世。
1岁,出生于北越国治下肇州的商山镇,家境平凡。
6岁,肇州旱灾持续多年,其沦落为乞丐,随父母乞讨来到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