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
云来接口问道:“卫老板,你刚说往年也有不少人挑衅,是什么意思?”
卫民嗷的一声回道:“嗷,我的意思是早几年也有一些大师傅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在宣城跟那些有身份的人对抗,不过下场都不好。这些年没什么动静了,宣城还是比较安稳的。”
云来有点没明白:“有身份的人?你说的是邪会组织()
的人吗?”
卫民摇头:“不是,就是一群仗着自己背靠京都大集团的小董事。咱们宣城虽然是商业之都,但对比起京都来还是差了一些。早些年,宣城有不少的企业都跟京都那边有挂钩。仗着京都集团的撑腰,他们很嚣张,几乎看不起任何一个来到宣城的先生大师。”
“那时候大家都忙着打拼,谁会想到用玄学这些东西来帮衬自己?顶多就是迷信一下,搬个发财树什么的。”
“所以当时的老董们对那些所谓的上门先生都不是特别的热情。”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宣城的一些集团开始合伙打压那些先生。反正下场没几个好的,像云先生这样,挑起整个宣城大规模竞争的,您是第一个。”
贺连天衬道:“现在想起来,我才有所发觉,那些集团大概是受到了所谓邪会组织的威胁,逼迫他们出手抬走了那些前来想要除恶务尽的天师。只怪我们当年一心都扑在生意上,没察觉那些邪术师的阴谋,不然早就出手帮助那些大师了。”
云来表情没什么变化:“邪会组织早就渗透了整个宣城。想来宣城没有被他们所收纳的也只剩下你们几位,其他大大小小的公司,包括桑氏集团都已经是他们的走狗。诸位还是清白的,已经是宣城最大的好消息了。”
崔家,贺家两大家族没有被邪会组织渗透,无非是走得正行得直,那些人根本没办法将其带入到深渊。
这点,从崔催催跟贺明身上就能看出来。
能教出优秀孩子的家庭一定不会差!
但桑家就不一样了。
身不正影子也斜,都不用刻意做太多,他们就能沦为走狗。
连对孩子的教育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贺连天崔生几人摇头苦笑。
正因为如此,他们的路才不好走。
现在挡在他们集团前面企图想要打压他们的虾兵蟹将太多了!
要不是京都那边有肆意集团帮衬他们,路也难走。
几人各自叹气,不再去讨论这个问题,都已经是没用的话题了。
说再多,木也已成舟,能做的就是面对当下,去改变。
没了说话声,白礼堂的气氛安静下来。
云来拍拍衣服往窗户边挪了挪。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
周围涌动的黑气也越来越浓郁。
因为受到了阴气的影响,贺连天几人在礼堂里都有些坐立难安。
而那口阴沉木做的金丝楠木棺材则被摆放在礼堂中间。
很快,月色彻底上来。
漂浮在礼堂四周的气已经爬满了窗户!
云来随手关上了窗帘,长吁了一口气:“到时间了。”
抬手,她整理冠容:“时间不早了,我就先休息了,诸位,回见。”
对着几人抱拳,云来走到了金丝楠木棺前,一个翻身跳进了棺材。
才躺下!
人就已经呈现了尸体般的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