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再深点?”
除却模糊不清的娇喘声,最为清晰的声音吐露出来。
温酒的眉眼很平静,连带着精心雕刻的轮廓也格外冷硬。重活一世,她看男人的眼光变得这么差了么。
藏在她衣领口的红玫瑰捂住精小的嘴巴。
或许是因为贴近温酒心口上的缘故。
里面的痛她能够深深感受到。
情之一字。
最是伤人。
“酒美人,你不要太伤心。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相处不到一年的男人。你···你值得更好的。”
发生这种突然的事情。
温酒和红玫瑰两个谁都没有用玄术往里瞧。
“你说的对,男人这种生物,有人一辈子的时间都没能看穿真面目。”
声音渐行渐远。
到了公司楼底,大厅座椅上,温酒坐下。
才感到这段时间胸腔内的翻江倒海。
甚至来不及跑去洗手间。
就地干呕。
“酒美人,或许是假的呢。咱们再上去看看吧,岁宝不也在那呢吗?”红玫瑰看不下去了,劝道:“再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呀。”
温酒点上自己的两个穴位,生生咽下去那股恶心感。
“我就是为了杜绝让岁岁看到恶心的场景,才不打算冲进去看个究竟。”
她转而冷笑,“我是有多傻才肯相信江逾白是个体贴温柔的。”
若他真是个体贴温柔的居家好男人好父亲好丈夫。
又怎么会做戏?
还在自个孩子所在的房间。
想想她就觉得······
温酒用力闭眼,深深呼吸了一瞬间。
“走了,我们直接去特殊部门。”
多目怪还逍遥在外,很有可能还有受害人的出现。
没有抓住它,始终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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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还能再深点吗?”
唐莓可娇柔个嗓音,不敢多言。
然而耐不住给的条件太多了啊,尽管眼前的男人脸色比深海八千丈还要冷。
然而谁会跟钱过不去?
江逾白微微躬身,手中的笔已经掉落在地。
一双眼睛黏在门那移不开。
唐莓可站起来,扔掉身上的围裙和长长滴答水的手套。
又把刚才挖的水槽递过去,“江总,你说的,一厘米一百万,一共是是十八点五三厘米,现金还是转账?”
江逾白懒得往那看一眼,笔扔她脚边睡死的人。
秘书醒来的第一秒。
慌忙整理好衣服对身旁的唐莓可道:“唐小姐,您放心。钱马上会打在您的账户上,今晚辛苦你了。”
唐莓可扬起客套又不失灿烂的笑。
“不辛苦不辛苦,养乌龟可是我的专长。”她丢掉满是淤泥的手套,谄媚笑道:“要是以后江总还需要人置办海洋动物的家,尽管来找我!”
这样挣钱的机会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江逾白冷冷看过去,“弄好了就回去,你知道对外该怎么说。”
秘书吹垂头安静收拾满地狼藉。
唐莓可打了个哈欠,“知道知道,惹起江夫人猜忌嘛!”
她接过秘书手里的支票立正敬礼。
出了门不由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