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它干嘛!”
温酒把红玫瑰护在身后,杏仁大的眼睛半眯成弯弯的月牙。
对身后的红玫瑰道:“红玫瑰,床上的人因为多目怪得了失魂之症。你精通幻术,能不能让他醒过来?”
硕大的瓣小心翼翼从温酒身后探出来。
对于这个前主人说不怕是假的。
之前要不是靠着在天界稀奇的所见所闻,它可能早就做了他院子里的化肥。
更别提现在恢复自由了。
“好······酒美人你挡严实点···”它说这腾空快速闪床边那去,“——啊!”
温酒梦的抓住周生鹄偷袭的右手,直接卸了整个手。
满脸无所谓的男人没有展露出丝毫痛意。
“老实些!”
温酒一劳永逸借助灵识内白珩的妖力,把人固定在原地。
“不如放我出来吧把他痛揍一顿的好。”
灵识内的白狐狸慵懒舔着爪子建议着。温酒赶忙切断和灵识的联系,自行用手打在周生鹄后脑勺上,“切小瞧我,我也能打好不好。”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泼妇!”
“是泼妇又如何?你不还是在我的手掌心里。”温酒打的有些手疼,干脆停了手,搬了个椅子翘起二郎腿坐他旁边,“敬酒不吃吃罚酒,怎么这么能这么手贱呢。人家现在不是你的妖仆,敢动手就要敢承受报应。”
周生鹄双手被一撮九尾狐毛绑着。
动弹不得。
双目发红,眉心甚至凝出了红莲,俊美邪气的面容上布满了睚眦必报。
“酒美人,魂已经归位了!”
温酒兴奋的站起来,接过慢悠悠飞来的红玫瑰。
到怀里离近瞧才发现平时水润的瓣边边出现了干枯的迹象,她慌忙揉着红玫瑰的脸,“红玫瑰,你没事吧,怎么变得这么蔫巴了!”
失去精神气的红玫瑰乖乖趴在温酒怀中。
瓣深处躲藏的神魂有些透明。
“我没事酒美人,就是耗费了不少精力,慢慢养回来就好。倒是你快去封住他眼内的腐烂之气,不然他就算醒过来也要成偏瘫···”
这么严重,温酒左右看了下。
周围也没个毛毯什么的。
唯一有些温度的只剩下座椅上一动不动的周生鹄。
“红玫瑰,你在这人的怀中待会儿。”温酒揉揉嫩红滑腻的瓣,“现在周生鹄不能动,他伤害不了你。”
木头人也没法有任何意见。
青色的白毛间袄间很快放上了垂着头的玫瑰。
“放我这干什么,娘气死了!”周生鹄闹。
可惜没人听。
温酒不听他的,直接专心用术法给小白脸疗伤。
周生鹄阴沉的眉眼垂下,开始盯着蕊开开合合的傻儿。
大红的瓣边缘有些泛白。
而且透明的地方又在慢慢凝聚,中间一大个透明的圆圈,已经开始出现有些凝白的肌肤。
恍若白玉。
赤裸的拇指大少女昏睡在嫩黄的蕊之间。
惹得那身肌肤更加刺眼。
周生鹄冷厉的眉眼停滞一瞬,半遮半掩的凤眸快速往一边看去。
里面的阴沉乌云全都化作突然暴风雨的惊愕。
耳尖泛红的同时双手不知所措闭合上瓣,盖住那些刺眼的白色,“喂温酒,红玫瑰跟了你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一点都没发现···”
“周生鹄,过来。”温酒打断他的话。
颇有些命令的意味。
忍着不爽,周生鹄大吼道:“我又不能动你喊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