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单独存在一边才是最安全的,没有办法去侵占任何活体的思想。温酒看着恹恹的林凌,脑子一抽一抽的。
她道:“以前游历的时候得知一种办法,的确能够剥离妖邪祟气,只不过要心甘情愿入术才行。”
“哦?详细说说?”
温酒大概说了下。
简单来说,就是对林凌施以术法,让他自愿陷入一个梦,不被外界打扰的同时能够让他的意识体独立在一方天地,不被煞气侵扰。
而外界的人趁机抽出煞。
十分安全。
“只不过也是有难处的,这男娃为了爱情要死要活,我们怎么入手?”
温酒眨眼道:“我有办法啊。不过···”
“不过什么?”杨忠问。
温酒轻飘飘道:“不过我需要杨部长您的一句话,很简单,从地府喊上来两抹冤魂。”
“胡闹!”
杨忠还没开口,茅山老道已经气得用手指指着人了,“你这丫头果真和你师父一样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府的鬼哪有这么容易弄上来?”
温酒道:“不是有玄门玉玺么。”
她的话一出,直接把四个老的镇住。
“你你,荒唐,清虚子那个老糊涂竟然把这玉玺都随便说出去!”杨忠难得起了怒气,“你这丫头也是,机密就这么说出来,知不知道除了历任五大掌门,知道玉玺的人都必须要死!”
温酒垂眸。
这些她当然知道,若不是因为这个鬼玉玺。
她前世便不用背负这么多。
师兄也不会浪费十几年的心血选择和师父一样遁入山野。
“凡事都没有十全十美,要想保住哪个。只能你们自己选了。”温酒无奈道。
杨忠叹气,“你这是要逼我们?知不知道我们不是非你不可,你的师父和师兄仍是要比你高出一筹!”
在他们看来,温酒过于轻狂。
天赋高不假。
可是对前辈却没有敬畏之心,这也就算了。
一些常人所不敢说出的事情在她口中就没个把关的,若是以后被她这么秃噜一嘴,玄门的根基都要被她挖个干净。
此时此刻连向着她的杨忠都不由叹道:“败家子真是败家子,你师父这次是真的过了!”
四人都拿不定主意。
他们下意识认为,玉玺珍贵异常,且使用次数有限。
温酒看在眼中只觉得没趣,“你们把玉玺供了千百年,一次都没有用过,就这么看中地底下那位?可若是人界真的有难,他能坐视不管?给个玉玺他说什么事不过三不要麻烦他过多,我看等煞气真出来了他也逃不过!”
话音刚落,外面天色大变。
异象漫天,惊雷放下。
唯一劈进阁楼内的紫雷,在温酒头上停留了会又颤颤索索消失。
温酒与自然相合。
她感受到消失紫雷最后的惊讶和尊意,有点摸不着门。
她何时有了这么大脸面?
四人连忙对阁楼设了全方位结界。
“你这死丫头,这张嘴哦!”杨忠急的都拍上自己的嘴,“想死可别带上我们这些老的,不可在背后嚼舌根!”
温酒原本想哼笑一声。
但生生压住了上扬的嘴角,“怎么,连他的名字都不敢说,还怎么用玉玺请出他本人?”
“身为邺都大帝,冥界之主,他理应做这些事!”
紫雷再度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