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画眉残缺神识所说的话，他还是相信的。就算是在梦境中，杨华依然能够召唤出系统面板，系统仇人榜上并没有增添名单。因此他相信画眉残缺神识应该没什么敌意。
不过，神通宇微神鉴一直无法鉴定，次数没有刷新。
正是因为这个，才让杨华确定自己是在梦境中。梦境中虽然已经过了百年光阴，但现实世界连一天都没到。
“天河前辈怎么还在神食大陆？”画眉残缺神识再次问道。
“我不知道，我失忆了。”杨华想了想说道，“画眉真人以前认识我吗？可否跟我说说？”
对于便宜师父的资料，他一直想知道，但无法问别人。现在正是一个机会，画眉残缺神识在这次秘境之后就会消散，问他的话没有什么人设崩塌的隐患。而且，画眉真人肯定是对天河的事情有些了解，不然不可能叫自己天河前辈——虽然他认错了人。
“失忆了？”画眉残缺神识愣了愣，旋即意味深长的一笑，“或许不是失忆，可能是前辈自己封锁了记忆。既然如此，贫道自然不能说出前辈以前的事迹，免得扰乱了前辈的计划。”
“真人不妨详细说说，就算是扰乱了计划，我也不会怪罪真人的。”杨华说道。哪来的计划啊，‘便宜师父’可能只是跟自己一样拿到了恩怨系统，所以有很多相似之处。被三羊道长误以为是师徒，画眉残缺神识更是误认为是天河本人。
残缺神识嘛，智商不高，可以理解。
“不可说不可说。”画眉残缺神识连连摇头，“贫道有些好奇，既然前辈失忆了，那么是如何识破梦境的？贫道的大千神识算不上独步天下，但天底下能够破解的人也屈指可数。当然，若是前辈未曾失忆，识破贫道的梦境自然是轻而易举。”
“不可说不可说。”杨华学着画眉残缺神识的样子连连摇头。
“……”画眉残缺神识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一直敬重的传奇人物天河会这样，他想了想说道，“贫道可以帮前辈的两位同伴脱离梦境。”
“我已经找到离开梦境的方法了。”杨华说道。
这是真的，在梦境中的时候不到十年，他就想到了脱离梦境的方法。随后的那些年，他一方面在布局抓住化成鹦鹉的画眉残缺神识，一方面则是确实有些留恋梦境。
“这儿是欢乐谷，贫道替本体守着机缘。贫道有选择机缘获得者的权利，前辈的一个同伴很适合欢乐谷的机缘。”
“画眉秘境的全部机缘？”杨华问道。
“仅限于欢乐谷。本体的残缺神识很多，贫道只管欢乐谷。”
“成交。”杨华点头答应。
画眉残缺神识一脸期待的看着杨华，等着杨华说出如何识破的。
“你造出来的梦境确实很真实，基本上所有的细节都很真实。你为我和小紫设置生了五个孩子，”杨华语气有些幽怨，“但我只记得小紫怀孕的时候，完全记不起我们是如何造人的。”
“我以前也经常做梦，每次到关键时刻都醒了。所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不是现实，而是梦境。”杨华有些遗憾的说道。
画眉残缺神识瞪大眼睛：“就因为这个吗？”
“这个还不够吗？你这梦境挺好的，唯一的败笔就是这个。”杨华很认真的说道。这确实是他怀疑自己陷入梦境的原因，但只是一小部分。主要还是每日一次的神通宇微神鉴无法使用才让他起疑的。
“贫道不编造梦境，贫道只是将每个生物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发掘出来。”画眉残缺神识看着杨华，“前辈无法记清造人的细节，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前辈从没造人过，所以潜意识中不懂得如何造人？”
呃？
杨华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爷观片无数，怎么可能不懂得如何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