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想都不要想!”
“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自己这些年一点点打拼来的!”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我愿意给你们就给你们,不给你们,你们也只能受着,想要钱,想要关系,就得好好伺候我,我多活一天.咳咳咳!”
大口的鲜血从老者的鼻腔中喷涌而出,白小婉听着对面老生常谈的话语,以及脸上的鲜血,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畅快:
“我可不是你啊,爸。不会像你一样口中没有一句老实话,也不会觉得权利金钱才是一切.”
“死了就是死了,而且这两人死的不能再死,就这么一句话,我又何必骗你呢?”
“而且如果不是他们死的太轻松.我也不会给你做饺子了。”
老者咳的惊天动地,两只手都被口腔中呛出的鲜血沾满,正在惊慌不已,听到白小婉的最后一句话,终于想起来些什么东西。
老者将脸转向那盘吃了一大半的饺子,怒声道:
“为什么又说到饺子,什么饺子,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你给我下毒了!是不是!”
“有人吗!外面的人呢!?报警,报警!!!”
老者的声音极大,但没有任何人应声。
相反,他越吼叫,白小婉看他的眼神就愈发冰冷。
终于,老者僵持不住了。
他调动为数不多的脑子,颤声问道:
“你,你来真的?”
“家里的人怎么会不听我的话都是你安排的?”
“你今天是不是打算杀了我?”
“那健业和小芳.真的死了?他们俩真的是暴.乱和车祸死的吗?是不是和你也有什么关系.”
床头的灯光,映照得一袭白裙的白小婉如同幽灵女鬼一般。
众多思绪涌入脑海,老者终于知道害怕二字如何写,眼角甚至隐隐有一些泪光划过。
“鳄鱼的眼泪。”
白小婉是这么评价的,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轻,但说出的话语,却一点儿都不动人:
“看来你还真是老糊涂了,明明都已经将一切都说与你听,你还是一遍遍的问”
“那我最后再说一遍,你儿子女儿的死,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你女儿死在异国他乡的街头,现在正在自由的国度发烂发臭,哦,也许可能已经被火化,总之,她回不来了。哪怕是到时候被人道主义遣返,我也会把她的尸骨挫骨扬灰。”
“而你的儿子在酒吧里宿醉,和另外一位高官的儿子抢妞,飙车,开着一百八十码的车速,撞破护栏从环城高速上摔了下去”
“被从车里挖出来的时候,头身分离”
白小婉垂下眼睑:
“如果是从前的健业,虽然只见过几面,但我对他还是有些朋友情谊,无论如何也会说上一句真可怜。但他后来做的那些事情,也算是证明小子类父.我说不出可怜的话。”
“我最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梦里总会回想起从前的事情,每每梦到我的男友,小芳,以及健业的时候,我总是别误会,不是心痛,也不是畅快,而是更加的不甘心。”
白小婉的眼神落到气到剧烈发抖的老者身上:
“你们毁了我的一生,这么轻轻松松的就去死,真的太便宜你们了——
尤其是你。”
“所以,我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就是这份饺子,就是这份用健业的五脏做成的饺子”
“您,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