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似乎有些奇怪。
我盯着他看了好几眼,终于反应过来那古怪的感觉来源于何处——
这个男人,有一种垂老的年轻感。
看那绝对可以在普通人中绝对吃香的脸,再加上脸上皮肤的紧致状态,这应该一位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看身体裸露肌肤处的皮肤状态,以及手背上暴起青筋的状态,老茧的大小,这个男人一定有很强的爆发力。
或许,猜测年龄的时候要往更大的方向猜测,也许正值三十多的壮年时期。
但是,再看那男人看对面猎物的眼神
那是一种沉着,冷静,知进退,懂谋划,老谋深算的眼神。
只有在见到猎物踩陷阱死亡的时候,才会稍稍显露出来一些勉强能被称之为‘欣喜’‘得意’的意味。
他不是年轻人。
或者说,拥有这种眼神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是年轻人。
四十,五十?
还会再大吗?
但是正常人身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年轻的肉体,苍老的灵魂?
我站在原地沉思了几秒,耳边便响起了余佳佳刻意压低过的声音:
“你刚刚说赢了算是我的,输了算是你的,还作数吗?”
我心念一转,立马就知道余佳佳想要搞事情,但我还是答应道:
“是。”
余佳佳立马推了我一把,带着我挤进了人群。
我这才发现,原先垂头丧气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经输完最后一张筹码,狼狈逃离。
而余佳佳这一推,刚好让我们二人坐在了原本属于败者的位置上。
我没有工具,暂时也搞不明白我感兴趣的余佳佳,还有对面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底细。
不过好消息是,我有筹码。
这两人很明显赌博的兴致浓厚,或许可以作壁上观。
我将筹码放在桌上,对面那个奇怪男人的身边立马有好事的人喊了起来:
“谷爷,走了一个不敢开牌的软蛋,现在这两个小姑娘要和你玩呢!”
那个被称为‘谷爷’的男人,双臂横开搭靠在沙发上,姿势放松:
“你谷爷我这辈子,要和我玩的小姑娘多了去了,怎么就你多嘴?”
男人的眼睛某种程度上,确实是比女人还要毒辣。
但这样的带着些许暧昧意味的调侃,莫说我并不喜欢,连余佳佳都皱起了眉头:
“还玩不玩?”
谷爷顿时乐了,举双手摆出了个投降的姿势:
“玩玩玩,莫要生气喽。”
“这台面上玩的什么东西,你们懂吗?”
“这游戏名字叫做二十一点,最多只能抽五张牌,开牌的时候,数值越靠近二十一点,就算是赢,超过二十一点,就成爆牌,算作输牌。
抽牌时期,自己决定要不要加牌或是放弃拿牌,如果觉得自己下面再拿一张就会爆,那就.”
余佳佳显然极为兴奋,盯着被‘荷官’捏着的牌,显然有十成十的自信:
“不用说,我明白,直接开始就行。”
八点前都更完了。某种程度上我真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