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呗,和咱们也没有关系,咱们又没有投什么烟厂,那种转瞬即逝的东西,谁会喜欢?”
众人连连称是,重开一轮,程太太等牌的间隙问道:
“余佳佳的爸爸有点疯癫要跳楼,那她妈妈呢?”
“你不是说他爸妈两个人遗传的问题吗?”
王太太嘴角一撇,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
“要说余妈妈,那是更疯,我都怀疑余老板跳楼,是不是也有被老婆逼疯的关系。”
“那个余妈妈,早年生余佳佳的时候,身体有了损伤,一直不太能走路,都窝在床上,余老板也是个人物,一直就没有找小的。”
“按道理来说,日子一天天过,余老板守着老婆,也不嫌弃老婆只剩了一个余佳佳,没有儿子,这已经算是很好了。”
“但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老婆,疯癫的根本不能见人,我跟着老公去探病过,她在自己的床上,老喊着,自己的身体里面,有青蛙和——”
王太太掐着尖细的嗓音,低声说道:
“蛇。”
“轰隆!”
窗外闪过一道雷电,震耳的雷声随之而来,雷雨荡开原本未合拢的窗帘,卷起涟漪般的残影。
我抬眼看去,原本洁白的窗帘被雷光映照的惨白无比,影子映照在地上,竟然,像是半个人影。
“哎哟!”
程太太怪叫一声,手指一碰,不小心将一张二饼碰了出去。
坐在程太太边上的白小婉伸出纤细无瑕的手将二饼扶起,程太太喘了好几口气,这才说道:
“好好打麻将就打麻将,说什么吓人的怪话!”
“人的身体里面怎么可能有青蛙和蛇嘛!”
对啊,人的身体里,正常怎么可能有青蛙和蛇呢?
但如果是,不正常的情况呢?
我思维回笼,脚尖落地,从紧靠着杨金的位置站起身。
杨金对我的离开似乎有些不开心,原本要去摸牌的手顿时停下:
“去哪里呀,乖囡囡。”
我指了指门窗:
“我去关一下窗户,夜风吹得冷,姨姨感冒了的话,我要心疼。”
杨金顿时笑颜如:
“好,还是乖囡囡心疼人,真乖。”
杨金看我的眼神很是满意,我顺从走到窗台前将窗户关紧,就听背后的麻将桌上又有人问道:
“话说回来,这余佳佳的妈妈,怎么会疯的这么厉害?”
“这哪里是身体不好,是已经连脑子都坏掉了吧!”
“啧啧啧,也亏得余老板还肯要这个媳妇,要是我的话,估计早就跑喽。”
王太太正要回答程太太的话,就听一直以来都没有安静打牌的白小婉温声开口询问道:
“王姐去探望的时候,是否有问过人有没有做过检查?”
“或许是身体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呢?”
有点事情,晚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