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囡囡怎么看?”
我沉默了几秒:
“可能,还是太闲了。”
大晚上的,睡不着觉也不用这么折腾。
闲得蛋疼,那把家里的活干干呢?
哪怕活都干完,那就织点儿布卖,也是好的
以我的见识,除了太闲二字,着实想不出什么东西。
杨金笑的乐不可支:
“对嘛,我也是这么想!”
“那些人就是闲的,哪像咱们现在夜生活多姿多彩!”
谈话间,车辆就停在一间富丽堂皇的会馆前。
两位门童打扮的人贴心打开车门,护住贵客的头顶。
西装革履的女经理很明显认识杨金,一路小跑来到我们的面前:
“杨女士,今日也是要打牌九吗?”
“今日只有程太太,和王太太在会馆,她们两今日也带了两个新入圈的新人来这里打牌”
女经理见杨金还是没有松开我的手,扫视一圈周围,凑到杨金身边轻声说道:
“那两位新来的人里面,一位是市长儿子新娶的媳妇,另一位是家里开烟厂,没有背景的纯新人。”
“前者刚刚结婚,暂时没有查找到资料,不过修养极好,容貌保养都不错,席间的时候,话语中有提过自己在外国的庄园,仅有一次,并不冒进。”
“后者.是短发,稍显浮躁市侩,不懂礼仪,直接向我询问会员制会馆的入门门槛,有些功利,明显想要加入。”
杨金随意的点了点头,女经理退后一步,含笑伸手为我们引路:
“那请随我来,还是老地方。”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见到这样的场景,本能就在揣测对方对我的评价。
杨金看出了我的走神:
“小囡囡,怎么啦?”
我看着前方热切引路的女经理,将想法小声同杨金说了几句,杨金立马笑道:
“踩高捧低,看人下菜而已。”
“下人也有三六九等,有一些看惯了大场面,还真以为自己是碟子菜,殊不知别人之所以多看他一眼,都是主家的面子。”
“我是会馆创办人,这女经理在这里的时间久了,看出来谁是个尖儿,自然就会揣摩别人的心意。”
“侬以为她今天和咱们说的这些话,只是为了我吗?”
杨金拍了拍我的手:
“不是呐,这些我们进去就会知道的,她只是站在我的角度,自己这样判断别人,瞧不上别人而已。”
我从小生长在村中,十九岁出门上学,学业进行到一半便被二叔叫回来传承扎纸匠的技法,还是第一次被长辈提点名利场中的事情。
现在一听,只觉如雷作响,心有感慨,面上不由得漏出来几分。
杨金许是见我沉吟,立马抱着我,一连串的心肝宝贝叫了起来:
“太好看了吧,低头的样子也好看!”
“乖囡囡,乖囡囡。”
我被杨金抱了个满怀,软玉温香,奇香扑鼻,顿时有些脸红,正要求饶,鼻尖的肌肉记忆却仿佛在告诉我——
香味,闻过。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