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是暗示人,拿起第一个字里的钱币,看向钱币东方位的位置呢?”
“越国用的是什么钱币,钱币东边的方位,就不能是陶朱公暗示的第一个字吗?”
“还有您说的这棵树,不单单像是树,也像是井,上面胡乱的条纹,怎么就没有可能是往井水里面投物,或是寻觅边缘有数道绳子的古井,从古井中找线索呢?”
黄教授越听我说话,眼睛越发明亮,我结束说话的半晌时间之后,这才猛地一拍大腿:
“对哦!”
“小姑娘说的也没有错!我觉得比我的都靠谱!”
“我就说找她来,绝对能有大进展嘛!”
“这样,那我现在开始调取陶朱公当时年代的钱币照片.”
没错个屁!
我完全是信口胡诌的!
我就是想改变一下这位黄教授的想法,告诉他想法是错的,不能这样破解,怎么就变成我没错,他倒是改变主意,直接要开始调资料了?!
我几乎目瞪口呆,眼见对方似乎要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我连忙道:
“黄教授,冷静,冷静!”
“不是这样的,我刚刚说错了.”
黄教授激动的神情还没褪去,听了我的话,顿时一蒙:
“怎么了?又有什么想法,或者要补充的吗?”
“一次性说,我好打电话调集资源哦!”
这位黄教授的脑子为何总是忽上忽下!?
他的科研水平如何我是没搞懂,但我真的看出来了他后台委实过硬!
我张了张口,在好几道目光的审视下,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是瞎说的。”
“我是想告诉您,以您这样的连蒙带猜的推断方式,我也会而且给我五分钟,我能给你出十个版本。”
陈情义原本捧着茶水正在润口,听了我的话,呛了半口,握拳到唇前咳嗽连连。
四太保看我的眼神也略带古怪,但我没敢长久对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不该这样破译。”
“不如这样,从这张皮本身,还有从陶朱公家世上开始调查吧。”
“这张人皮纸胸前的部分有些盈余,男人胸前的皮肯定没有那么多,说明这个被剥皮的人肯定是个女人。”
“女人是谁可能有些难查,不如就查一下当时有没有制皮流传的习惯,陶朱公为何没有选择用其他的载体,而用了明显更为不详的人皮纸。”
“还有,历史上记载陶朱公有一子一女,儿子早死,还有一个女儿,女儿又去了何处,嫁给了谁人?”
“陶朱公说的‘以期来日’,究竟是将人皮纸给了谁?”
“我们直接从谜面上分析,起点就和当时的人一样。”
“但我们有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我们已经知道各个人的结局。”
“毕竟虽然可能性很小,但还有一种可能性是这笔宝藏已经被人取走,现在只作为‘传家宝’流传。”
“我们这样反推,寻一下陶朱公后人有没有突然发家之类的遭遇,经年盘桓的地方以及他们探查的方向,抄.不,看一下别人的答案。”
在场之人大半都听得目瞪口呆,黄教授额头冒汗,脸上尴尬异常,我以为他不想听小辈指手画脚,停下了说话。
但下一秒,黄教授手拿纸笔,带着两个同样汗颜的学生走了上来:
“小姑娘要不再说一遍吧,我们有些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