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轮月亮的变化,即使有,那又能怎样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轮血月,归回猛然变得强烈,在集聚到一个鲜红如血,几乎就要将另外两轮月亮吞噬的程度时,所有的血红光辉骤然爆发,冲击而出,然后在半空中急速汇聚,形成了上千道拱门,繁密的花纹,雕梁画柱,就像在接受检阅的士兵,这上千道每一扇都都千米高,三米宽的血色空心拱门,静静的伫立在血月面前。
过了一会儿,也许有半个小时,血月再次喷发出千道血色的光彩,汇聚出千颗晶莹剔透的血色水晶圆珠,镶嵌在了拱门的最顶端,然后渐渐的没入其中一部分,拱门也伸出如同触手又如同金属的三角结构,将水晶珠牢牢的捆绑。
当最后一颗水晶珠被拱门牢牢绑住的时候,所有拱门顶端的水晶珠立刻开始闪烁亮眼的红光,而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两轮似乎一直被血月压制的月亮,猛然的释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辉,轰然集聚在了拱门上方。
形成一道道如同利箭般的光束,直冲水晶珠而去,迅猛的注入其中,没有遇到丝毫阻碍,一分钟后,一道道长达十公里的光束已经完全罐注进了一颗颗原本闪烁红光的珠子,只不过在两轮月亮光华的洗礼下,早已改变了色泽。
此刻的珠子一半闪烁着迷人的蓝色,一半闪烁着温柔的白色,搭配上血红的拱门,却又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之后两色珠子所镶嵌的拱门,立刻交错而立,围成了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圆,相聚遥远的距离,却似乎突破了空间的限制,瞬间完成。
各个拱门间,似乎还有淡淡的红光相互链接,只不过是若隐若现,再加上夜色的笼罩,无法看的真切。
在一分钟后,三轮月亮稳稳的收回了自己的光辉,再次如同以往一样慢慢的滚动起来,而这上千扇的拱门,就像已经检阅完成的士兵,猛然的下沉远去,向着不知道是哪里的目的地,开始迅速的冲击过去,留在空中的,也只有三色混杂的光影断续的留存下丝丝缕缕的痕迹。
而就在拱门消失的那一刻,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传出一声愤怒而恐怖的吼声,但是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已经开始消散了。
而在地面上,一条条宽达数百米的岩石路面,在不断的出现着,连接着一座座的城市,像人体的每一个器官,此刻终于贯通了一样。
但是与此同时,无论是城镇还是乡村,它们的距离却也渐渐的拉开了,大地就像一个进入青春期的孩子,迅速的成长起来,根本不会顾及你的感受。..
而本来横亘在上面的树木,早已经自觉的偏离,到了其他地方延续自己的生命,这个夜晚,似乎过的格外漫长,很多的东西,都在一点一滴的变化,而有些就显得非常剧烈了。
或是高耸或是低矮的山峰,在这一次变化中,都没有幸免,有些山变得更高,有些变得更矮,而有一些却是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季节似乎也有一些变化,本来还在阴雨绵绵,突然就拨开云雾见晴天,有些本来严寒的区域,却也变得和缓了许多,在风雪中摸着黑暗行走的人,对于突然衰弱的暴风雪,是相当敏感的。
还有更多,或多或少,大大小小不一的变动,但是对于生活在其中的生物,却是就像没有影响,令他们丝毫没有所觉一般。
翻着身,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了什么,带着好奇,想要接近,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的靠近,风斩皱着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强烈好奇心,眼前为什么会出现一片片白茫茫的雾气,两条腿不自觉的迈着,就像有什么在驱使着自己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却是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直到双脚突然停止,站定,弯曲,一下子跳了起来,随()
后就是一种沉重而快速的下坠感,风斩看到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是在一处悬崖,可是也想不懂,自己干嘛找死。
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周围自己熟悉的房间,摸了摸自己脑门儿上的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怎么会做个跳崖的梦的呢,真是怪了,但是想了一会儿,好像自己在游戏里,好像经常是在悬崖峭壁间行走,时不时还要来个飞身而下,这么一想,好像自己做这种梦也就不奇怪了,玩个游戏感觉心里压力都好大啊,都怪邪恶的甘道尔,总让自己干些诱饵的角色,要是心里压力不大,那就见了鬼了。
双脚下床,看了眼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差不多该起床了,随口喊了声,“打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