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您今天把我叫来,不知有什么吩咐。”喝茶的时候,段誉海开口说道。
他没有赘言,而是直奔主题。
他来这里就是和顾家人谈的,化解两家之间的过节。
所以没必要拐弯抹角,直接切入正题。
这事越早解决越好。
顾青松摇头笑道:“段先生言重了,我请你过来只是想和你聊聊,顺便请你吃顿饭,哪会是吩咐?有事你吩咐我才对。”
“那荡妇现在在哪里?段精厚把她藏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顾震东上前一步,厉声喝问道。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出声怒斥。
顾青松喝道:“震东,不要对段先生无礼,他是客人,于辈分而言,也是你的前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非要大吵大闹?这成何体统?”
被父亲一顿怒喝,顾震东脸色发白,怔怔不语。
“这顾青松不愧是大家族的家主,很有涵养,也很有威望,看样子是我看扁他了,他并不是那种背后伤人的卑鄙小人。”唐枫暗自思忖道。
“顾先生,我对令郎和犬儿的过节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这事能说清楚,希望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段誉海说道。
顾青松呼口气道:“你说得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实不相瞒,今天特地把你请来,就是要和你说清楚这个事情,免得你我两家伤了和气。”
“震东,你现在可以说了,你和段精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段先生,段先生是明事理的人,他不会偏袒任何人。”顾青松随即对顾震东道。
顾震东说道:“段精厚勾引我老婆,两个人背着我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事后还把她偷偷藏起来,我现在就想找到那贱货,可他不说。段先生,你是段精厚的父亲,你来说句公道话,他那么做应不应该,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段誉海没有说话,陷入沉思之中,对方状告他儿子勾引良家妇女,他无言以对,因为他知道自己那个儿子在外面风流成性,拈花惹草,对方既然那么说,那确有此事的,这种事别人怎么会冤枉他。
“段先生,你现在听到了,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事是非常败坏门风的,我极度厌恶,现在我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把那不守妇道的人交出来,找到了她,我们两家的事就了了了,我们再也不会去府上打扰你们,我也会阻止震动胡来。”顾青松郑重其辞地说道。
段誉海摇头道:“我并不知道她在哪里。”
顾震东道:“段精厚知道,人是他藏起来的!”
段誉海道:“他被你打伤,人还在昏迷之中。顾震东,精厚他固然有错,但错不致死,可你痛下杀手,欲取他性命,昨晚还派人袭击我们,想再次杀他,你就那么痛恨他么?”
“对!”顾震东用力点头道,“我就想杀了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原以为他是你们段家人,身手不错,没想到却是个废物,不堪一击!”
段誉海高声道:“你好厉害啊!你们顾家人有出息,欺负一个从未练过武功的人还在那里大言不惭,沾沾自喜!”
顾震东说道:“那又怎的?他那么对我,我就要弄他,我没杀死他,留他一条狗命就不错了!那荡妇肯定就藏在你家里,你们把她交出来,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否则没完!”
他气势汹汹,丝毫没把段誉海放在眼里似的。
这会儿,顾青松神色凝重,没有说话。
顾家其他人也一个个面色铁青,一声不吭。
顾家媳妇红杏出墙,那是极为不光彩的事情,提起了这事,谁脸上还有光,只想找到那不守妇道之人,狠狠教训一顿,出了胸口那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