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盛云昭和越忱宴等几个表姑娘一同走到岔路口处,分别之际,施囹涵对盛云昭亲昵的道:“听说表嫂是香道高手?最近我自己在琢磨调香,可是怎么调,那味道也是怪怪的。
等过午了,我能去请教表嫂指点我一二吗?”
小姑娘眼神清明,像是对这个表嫂极为喜欢似得,盛云昭又怎么可能说不能啊,当即很是谦虚的道:“好啊,若得空了你随时来找我,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
待夫妻二人走远了,施囹涵心情不错笑眯眯的打算与另外一对儿表姐妹告辞。
谁知李舒沅却掩唇玩笑的道:“表妹这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原本打算要走的陆邵苒闻言不由驻足,面带几分狐疑和惊讶的看向施囹涵。
施囹涵脸上的笑意凝固,有些不快的直言道:“沅表姐这话是何意?”
她听出了李舒沅话里明显是在暗指她讨好表嫂,意在表兄。
可是表兄都已经成亲了,暗指她要给表兄做妾,这等于侮辱她一样。
她可没那么自甘堕落去给人做侧室的心思去。
李舒沅只当施囹涵恼羞成怒了,“表妹莫恼,我就是开句玩笑而已,虽然表嫂才进门,我们都不了解她的性子,不过今儿上午发生一件事你怕是不知道,却也证明了她不好相与……”
说着,李舒沅见施囹涵果然等着她的下文,顿时走到她的身边小声的将墨韵台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施囹涵惊讶极了,眨巴眨巴眼睛,赞叹道:“表嫂好厉害啊……”
李舒沅呆滞了下,这和她所想的不一样,施囹涵不是该苦恼吗?
“我是怕表妹下错了功夫。”李舒沅下了一记猛药。
这下施囹涵反应过来了,顿时脸有些发黑,“表姐真是枉做小人。”
施囹涵说完顿时羞恼的瞪了李舒沅一眼,快步走了。
“你……”李舒沅闹了个没趣儿,不由看向陆邵苒,“真是不知好歹……”
两个人相处三年,陆邵苒对这位表姐最是了解,可也最是看不上她那阴暗的小心思,“表姐想要什么,与其蛊动别人,不如自己来的实际,别把人都当成傻子似得。”李舒沅儿接连被人下了面子,又直白戳穿了自己的心思,顿时恼羞成怒了,“我说什么了?不过就看在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念着些昔日情分才提醒一句,真是好心没好报,罢罢罢,是我多事。”
说完,李舒沅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主子,您又何必得罪表小姐啊,表小姐本就气量小,这以后肯定和您生了隔阂……”陆邵苒身边的心腹陆妈妈忍不住劝道。
陆妈妈是陆邵苒的奶娘,她家祖上起就是陆家的家生子,后来主子就给赐了陆姓。
陆邵苒来了姨母的府里,她自是要跟着过来的。
陆邵苒也转身往自己的院子,不以为然的道:“我是看在舅父的面子上才这么和她直言不讳的好心提醒她一句,她不领情就算了。”
陆妈妈心里存了事儿,也顾不上表小姐了,不由忧心忡忡的问道:“姑娘您想好了吗?这一个月的时间可是眨眼儿就过啊,我们害得早做准备。”
陆邵苒闻言,脚步微顿了下,脸上也布满了伤感和愁绪,“我现在心乱的很……”..
她没想到父亲这次过来喝表兄的喜酒。
很久不见,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冷冷的责备她:“你真是没用,要是你妹妹,这个淮南王妃早就是她了。”
随后,又说了一番足以颠覆她对父亲认知的一番话,“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给魏王做续弦,另一个就是给越忱宴做侧妃,一个月后,家里来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