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没错,若是摄政王()
非要如此,你可得一人喝他们两份的,和我们每个人喝上一回。”
盛云徊一看越忱宴就要应承下来,一想到姐夫每次都要喝双份,真怕他被喝出个好歹来,当即目光看向周围的人,当即道:“这可不行,今儿你们把我姐夫给灌醉了,明日我姐夫如何迎亲?”..
阿凌的眼神一闪,云徊说话直来直往,这很容易得罪人,当即道:“大家说的没错,大喜的日子无老少,图的是个喜气和吉利,我们……”
盛云徊闻言顿悟,是了,阿凌说过,拒绝的话也不要太过生硬,要说的委婉些,当即接着阿凌的话,豪气干云的道:“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前来参加姐姐和姐夫的大婚,小子先干为敬。”
说完,双手捏着又高又深的酒盏向周围的人一一致谢过后,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越忱宴眼皮微跳了下,他自有法子化解,这小子也太急了些。
阿凌也是微微错愕,他不是这意思,这么多人,他们能干的过来吗?
他想说的是意思一下,可云徊的话已然说了出去,阿凌也不好再开口了,只能如云徊一般,致谢过后一饮而尽。
喝尽之后,还自己倒酒,打算继续。
越忱宴眼皮又跳了跳,顿时给风辰使了个眼色。
风辰拿上了大碗,随后捧着酒坛斟满一碗酒。
他的举动顿时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越忱宴沉声道:“本王内弟所言不错,诸位百忙之中前来,本王深表感谢。”
说完,越忱宴一口气将酒喝了。
有人道:“来来来,给我倒上,我陪摄政王一杯。”
风辰看向越忱宴。
越忱宴唇角微勾了下。
风辰便给对方倒了一盏酒。
那人先是闻了闻,酒气浓烈。
随即喝进口里,竟半点没有掺水,顿时眼里多了些羞愧,心中对越忱宴多了些敬意。
越忱宴又连着喝了两碗,一瞬间,众人都对越忱宴表示敬佩。
不是因为这几碗酒,而是他身居高位,却没有半点架子,反而给予了他们尊重,没有如别人那般拿水来糊弄他们。
刚刚还起哄的众人也都不好意思起哄了,纷纷说起好话来。
而不少人看着盛云徊和阿凌的目光更是多了些赞赏,“不愧是盛将军的儿子,果然直爽,洒脱。”
更有人起了心思,问起盛云徊的学业来。
盛云徊之前贪玩,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成长飞快,格外勤奋刻苦。
他本就聪敏,这一努力,学业也是也是突飞猛进的。
一问一答间,不少人暗暗点头。
一夜未过,可却已然到了黄道吉日,宜婚嫁的好日子。
天还未亮,盛云昭才起,可能是有些紧张,她昨晚没怎么睡好,此时她的眼底带了些倦意,可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却来了几名,意想不到的妇人。
芸娘道:“是大长公主和静老王妃……”
云周公主顿时惊讶不已:“皇祖姑?皇婶婶?”
盛云昭也是倍觉惊讶,要知道,大长公主一直身居太清观的道观里清修,这都多少年了,几乎连道观的大门都不曾出过。
即便是年节,无论大长公主的儿女们如何前去请她,她都不曾下山。
另外,静老王妃也是十多年不曾出过府。
因为老静王缠绵病榻十多年,所以多年来府门紧闭。
抛开大长公主这尊大佛,这老静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有缘由的,他是当年桓太子谋逆案中被牵连的人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