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鼻息间那熟悉的幽兰香却化成了致命的诱惑,对越忱宴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挑战。
他的眼眸里涌动着狂风暴雨,吻的越发的急切狂肆,可依旧如同饮鸩止渴。
盛云昭被唇瓣传来的痛麻拉回了理智,感受到了()
臀处的异样,瞬间耳根发烫,也红了脸……
不由挣扎开来……
她的挣扎,令越忱宴也回过了神,找回了些理智。
他整张脸埋在她的颈肩处,带着喘音,“别动……”
他极力压制着体内汹涌的欲望,只剩下剧烈的喘息,任由理智和欲念交战。
盛云昭咬着发麻的唇瓣,也有些微微气喘,她自是感觉到了此刻男人的危险,不敢乱动。
两个人保持着极具暧昧的姿势。
良久,越忱宴才勉强克制住来势汹汹的欲望,似是喟叹的唤了她一声,“阿昭……”
念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心爱之人真切的在自己的怀中,越忱宴才感觉思念得到了满足。
盛云昭微微偏头看向他,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仿若藏了万里星河的眸子,那里面,此时只有她一个。i.c
她的心头泛起悸动,她没有一刻不想他,不念他,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和骄傲,她发过誓,任何人都休想伤害自己。
尽管那个人是他的母亲,她也不会退让。
强迫自己狠下心,故意冷着脸道:“先洗漱……”
越忱宴的目光掠过她那嫣红水润的唇瓣,眼神里多了些黯然,一路过来时想让她陪他沐浴的美事,此时哪里敢提,只能乖乖的应了声。
他在房里沐浴更衣,盛云昭出去时见芸娘和风午在咬耳朵,二人那掩唇偷笑的表情,让盛云昭的脸一热,猜想着两个人定是听到了她和越忱宴在里头的动静,一时心虚又窘迫。
“饭菜准备好了吗?”盛云昭故作冷肃的问道。
听到她的声音,二人立即停止说悄悄话,强压着弯起的嘴角。
“啊,好了。”
芸娘笑着道:“风时烧菜做饭一向利落的。”
“那你捡到宝了。”盛云昭顺口打趣一句。
芸娘脸一红,“主子怎的打趣起我了?真是,我去看看好了没有……”
说完芸娘脚下抹油般出去了。
她体贴的没有打趣她,可她却反而来盛云昭却感觉芸娘瘦下来,腿脚轻便了不少。
风午咳了声:“我也去帮忙。”
盛云昭他也没心思说话,一时思绪颇多。
待越忱宴沐浴好后,盛云昭才进去,一下撞进男人那双深邃有神的眼眸里。
那眸光太过灼热,盛云昭心头怦跳,乱了呼吸。
视线微微下移,从他高挺的鼻梁到薄厚适中的嘴唇,她心神乱了下。
发现他一头墨发的发梢还滴着水,那水珠顺着他那白皙的肌肤滑入敞开的领口里,饶是她再是淡定,也不得不承认沐浴过后的男人太过迷人。
盛云昭微微转开视线,走过去拿起毛巾,走到椅子旁,“坐下,饭菜马上就好。”
越忱宴眼神闪了下,强压着要扬起的唇角,不敢让她看穿,乖乖的坐了过去。
盛云昭站在男人的身后,为他一点点擦拭他那头湿漉漉的墨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温柔缱绻。
她有生以来,还从未这般服侍过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