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有理有据,真正的以德服人,马三出于自卫,对着黄头一顿狂砸。
黄头的惨叫声过于惨痛,在地上到处乱拱,马三一直追着打,直到他晕在土路上不再动弹,才停了手。
这一幕,看得那些混混瑟瑟发抖,恐怕再也没有混社会的打算。
“还有一个!”
“刘其!”
“给你爹出来!”
马三情绪激昂,浑厚的声音如催命那般,将刘其吓得双腿发软,下意识地缩紧身子,可身旁的一些混混都看向了他,让他暴露在手电筒的照射下。
“啊呜呜......”
刘其喉咙处发出非常奇怪的声音,像是动物的哭喊,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转身拼命地向前跑,可双腿使不上力,踉跄地摔在地上,又挣扎地往起爬。
马三步子平缓,抽下皮带,往刘其一步步靠去。
“三爷,我公司的一司机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脊椎都断了,就是刘其下的死手!”
陈有情卖力呼喊,紧紧攥着拳头,他心中有恨啊,不止是他,有请老哥只是一个缩影,在福海这个地方,被这些恶霸欺负过的人极多。
“给恁爹跑!”
马三一皮带打在刘其的后背,衬衣上立马溢出鲜血,连皮带肉沾在一起。
“啊嗷......”
刘其顾不上疼痛,挣扎地往前连滚带爬。
“你跑!”
马三紧紧跟在刘其的身后,又是一皮带!
“跑!”
“啪嚓!”
“跑!”
“啪嚓!”
“跑!”
“啪嚓”
......
马三脸色凶悍,每喊哼一声“跑”,总会伴随着重重的一皮鞭,很快将刘其打得皮开肉绽。看書菈
“爷爷,你是我爹,我给你跪下了!”
刘其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钻心的剧痛,转身跪在马三脚底,一个劲地磕头。
“我错了行不行,放过我,爷爷,你放过我这一次,我真怂了,以为我就是你儿子。”
“别摸恁爹的手!”
马三一脚蹬倒刘其,对着这人又是一顿皮带抽打,头上照样往上打,歇斯底里的嘶吼甚至让旁人都开始心惊。
“啊!”
“错了!”
“啊呕......”
突然,刘其开始剧烈呕吐,最终无法忍受剧痛,一头栽到那堆呕吐物上,马三也终于停手。
“***还知道疼,打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陈有钱站出来咆哮。
“好了,咱们这边该收场了,这群人拿砍刀的那一幕我都拍到了,真是无法无天,也该给福海一片净土了。”
郭玉山走到马三身边。
“我给民洋去通电话。”
马三喘着粗气,打得他满头大汗,随之拨通号码,等那边接通后,只是淡淡一句:“这一边一切安妥。”
“好!”
李民洋挂断电话,当他抬起头时,许肃云皱起那张恶心的老脸,不耐烦的问:“是不是你家财务?怎么还不来,干什么吃的。”
李民洋突然咬牙,脸上的肌肉开始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