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为什么?”毕远航惊讶地问。
“谁知道呢,我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可他却死了。”
“那你们……是已经结婚了还是没有结婚?”
“如果你说是领证的话,是没有,但他的葬礼上,我是以妻子的名义给他扶了棺。”维娜道。
“那分手的原因找到了吗?”
维娜摇了摇头:“没有。”
她问了他的战友,也问了他的家人,他在外面没有第二个女性朋友。
她不甘心,便在这里一直守着,守了好几年。
毕远航道:“所以,你还是痴情,性情中人。”
“就是不甘心,等哪一天放下了,可能我就走了。”维娜道。
“那你来这里这么久,你家人不担心你吗?”毕远航问。
“家人?”维娜突然就笑了起来,“我没有什么家人了。”
“没有家人?一个家人都没有了吗?”
“有是有,不过回不去了。”维娜喝了一口酒,显然不想提起这些事情。
毕远航也就不问了。
他也喝起了酒。
然后他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话,说自己本来在医院是一个有前途的医生,可是现在他来了这边,一年后回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再之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
清晨,毕远航醒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苏媚禧哭着跑过来说想他了,然后他就抱着她安慰,后来她不哭了,他就缠着她想做羞羞的事。
她没有反抗,很配合,他们进行了鱼水之欢。
醒来之后,他感觉自己还搂着她,手放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鼻子闻到的是一股沁人的体香。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头顶。
怀里的人动了动。
毕远航担心这种感觉会离他远去,便再一次搂紧了她。
可怀里的人依然在动。
毕远航的意识渐渐回来了。
不对啊,苏媚禧不是和顾巍在一起了吗?她不可能哭着扑向他的。
她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讲一句。
那么,怀里的人是谁?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而怀里的人也醒了,也睡眼惺忪地抬头看着他。
互相看了几秒,再接着,两人都发出“啊”的一声。
慌乱,想逃避。
两人同时松开对方,都想下床,然而,他们身上都没有穿衣服,于是,又不约而同地钻回被子底下,再互相看着对方。
“昨晚是怎么回事?”维娜问他。
他摇着头:“我、我不知道啊。”
目前的情况是他们都一丝不挂,他的身体上有掐痕,她的身上有吻痕,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