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MMING」是L城城郊的小酒吧,虽然在城郊,却和这座城市久负盛名的大学只有15分组脚程。实际上它也并不像真正的小酒吧那样只有零星几个座位,墙面已经掉漆,实际上说它小,只是因为它大部分都只做熟客生意,而且仅针对nV人。
至于生意,也只有熟客才知道真正赚钱的是什么生意。
井与齐是在「CUMMING」兼职的大三学生,她就在隔壁学校上学,念神经科学。隔壁学校可是世界排名前几十的大学,而且本科学费加上生活费、住宿费等等一年就要五十多万人民币了,还是省着点花的情况下。她当然没有这个钱付自己的学费,她光是能考到这所大学都够呛了,主要还是为了躲避她自己该Si的原生家庭,才跑这么远。
虽然她叫这个名字,一看就知道是爸爸的姓加上妈妈的姓,但她依然目睹了自己的老爹老妈双双出轨,甚至把对方带到家里za,那时候她甚至还在读小学。
最夸张的时候,家里除了她,会有四个人。她晚上写作业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各种SHeNY1N,她爸爸高呼着他要S了,妈妈叫着快一点,谁知道他们都各自在和别人za呢?
“我没感觉,算了吧。”
这是井与齐第一次和nV人za时候说的话,那时她高一,在她上面的是高三的学姐,她们只见过三次面。
“我来吧。”井与齐像没有感情的杀手,翻身压在学姐的身上,右手顺着小腹位置向下轻抚,身下的nV人已经Sh得不成样子。
她磨磨蹭蹭的,中指像是不经意地碰到学姐的Y蒂似的,每一次触碰都惹得她嗯嗯啊啊。井与齐不慌不忙地在学姐耳边吹气,咬住她的耳垂,左手轻轻捏住rT0u说:
“想要我进去?姐姐?”
“嗯…想要…快点。”
她们开始接吻,井与齐咬住学姐的下唇,血腥味开始在两个人的唾Ye中散开。井与齐扒开学姐的腿,用带着血腥味的舌头去T1aN舐学姐全身上下最容易ga0cHa0的部位。井与齐发现自己的舌头其实相当灵活,她感觉到Y蒂逐渐充血变y肿胀,而学姐的jia0声已经大到可以让隔壁房间去酒店前台投诉的地步。
“啊!好bAng…快到了…”
“光是在外面就这么舒服吗?”
学姐的腰胯开始止不住地随着井与齐的动作扭动,几秒后迎来了一阵猛烈的震颤,井与齐第一次清清楚楚地听到了nV人ga0cHa0的声音。
“唔…啊!”
她的头发甚至被紧紧拽着。
在井与齐穿衣服的时候,那个算半个陌生人的床伴问道:
“你真的是第一次做1?”
“做0也是第一次,不过好像不太行。”
“那你…”学姐右手抓着被子挡住锁骨以下的部分,左手突然袭击了井与齐还没来得及穿上K子的下半身。
“你怎么都不Sh?”学姐惊呼,“你真的喜欢nV的?”
“我真的喜欢nV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确定吗?你都…”
井与齐用最快的速度穿上K子,抬着头回想起几周前和另一个男的,也是在这个酒店,那男的甚至还没来得及进来,井与齐就忍不住跑去厕所吐个半Si。
“我确定我喜欢nV的。”
“那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没有诶,可能只是我b较,特别吧。”
之后的一个月,学姐都约井与齐在这家五星级酒店见面,付过房费后和她za一整晚,直到有一天井与齐厌倦了,但是这也给她带来了良好的口碑,舌头猎人。
舌头猎人指的是光靠舌头就能让nV人乖乖上钩的人。
当然这也和井与齐总是在学校说脱口秀有关系,还有人说,井与齐口活这么好,多半是说脱口秀练嘴皮子练出来的。
在和学姐za的这期间,井与齐还收到了来自学姐的各种奢侈品,她都照单全收,当作是她辛苦工作的报酬。
是的,工作,她没觉得享受,只是自己擅长而已。
直到高三上学期,她爸妈彻底离婚,两个人合伙经营的公司也因为偷税漏税被彻底查封,自己的亲爹也作为经济诈骗犯去蹲了大牢,经济状况急剧下降的她亲妈也没法再在外面包养身强力壮的小白脸。
她这种情况还去美国留学,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过还好,之前她投资的基金可以支撑她一个学年的所有开销,她意识到自己的父母是彻底靠不住了,而她压根也没想靠。
因为齐nV士已经年近五十,无法再找到收入可观的工作,目前跑去了保险公司做销售,不过她销售的本领可b不上她和小白脸za的本领,井与齐从不说三道四,她累了。有时候她和别人za,脑子里总浮现出她爹妈吵架、打架,再领着不同的人回家za,安全套每个垃圾桶都能看见。
有钱有什么用?za很值得享受吗?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井与齐脑子很好使,申学校的时候很轻易就被录取了,她的SAT只被扣了22分。不过牢里的爹没空管她,保险公司的妈懒得管她,她出国后介绍自己都自称孤儿。
在「CUMMING」,她的名字叫鱼,取自己名字中间那个字的谐音,因为她讨厌自己的名字。
这家酒吧就是井与齐的经济来源,她在这里有两个固定的金主,都是典型白nV,甚至有老公有孩子,但是她也不在乎,那些nV人每次除了p资,还会多给她生活费,有时候还会带她去购物,算半包养吧。
在这间酒吧工作的大部分都不是直nV,剩下的直nV都负责了后勤工作,例如购买润滑油、xa玩具、指套、k0Uj水等,她们的分成自然就没有井与齐这种“兼职服务生”多了,不过她们确实g不来这件事儿。
酒吧明面上是nVX酒吧,懂自懂。实际上每个服务生和调酒师x前都有一块铭牌,如果结账的时候在杯垫上写下铭牌上的代号,就意味着想要带有着这个代号的人出去“过夜”,不过每个人价格都不一样就是了。收走杯子的是真服务生,而回来给零钱和发票的则是“服务生”,还会顺带把价目表递给客人,如果客人接受这个价格,而“服务生”当天晚上还有空的话,这事就这么成了。
而且兼职服务生和酒吧的分成是5:5,和b当地的市场行情3:7好一些,所以兼职服务生其实也愿意待在这g。
除了半包养井与齐的那两个白nV金主,大部分她的客户其实都是亚裔,一方面和她是店里唯一的亚裔有关系,另一方面她的T型也确实不太好驾驭身材高大的白人和黑人。
井与齐除了最忙的周一周二晚上不在,剩下五天就是无休工作,也不知道具T多久结束,但是她知道她一次服务,算上客人私下给她的小费,最多够她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不过由于她也不是每天晚上都能接到活,金主也不是每周都会联络她,所以井与齐的经济状况大概也就是留学生中的平均线水平,活得还算滋润。
不过今天酒吧来了个很生面孔,年龄大概在30岁左右,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华人,而且不是本地华人。井与齐站在吧台里,正在给一个日本铁t调highball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陌生nV人,而她也注意到了井与齐的视线,直接走到了吧台前,要了一杯纯龙舌兰。
井与齐知道一般单独来酒吧,一上来就喝这种酒的多半是失恋了,而这种人也最容易成为她的客人。但是她也在犹豫,因为她注意到这个日本铁t总是用暧昧的眼神看她,她也不知道这个铁t是top还是bottom,总感觉会撞号。
倒是一旁的这个喝闷酒的nV人,带着无框眼镜,眼镜片似乎很厚,头发长度大概略低于肩,一看就是烫过染过,但是应该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她虽然看上去三十来岁,但是那种神秘的忧郁气质让井与齐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晚上快十二点了,这个nV人已经喝得快神志不清,当她跟井与齐要下一杯的时候,井与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