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行。”
刚洗完澡的眼睛还有未散的水汽,李渔就这样看着李满,藏不住眼中的慌乱。
李瑞还在……
李满一眼洞悉她的心底,手放在她脸上,指腹有意无意撩着她的耳垂,歪了歪头,“就要今晚。”
看她嗫嚅唇,李满不由得心烦,快没了耐心,“我给瑞哥喂了点药,量不多,这会估计天塌下来都醒不了,你再墨迹会那我可就不保证了。”
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眶,李渔语不成声:“你怎么……能,那是你哥……”
一同诞生在这世上,是这世上羁绊最深之人。
恨她的不公,所以要连着无辜的李瑞被利用算计。
难控的绝望与无力像泥潭一样把李渔困住,心肺被压的呼x1不过来。
在李满面前流泪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举措,他像一只忽然暴怒雄狮竖起鬃毛,如墨的眼瞳里快要迸出火,四处在不到九平的房间里寻找,终于看到桌角放着的钢尺。
三十公分,拿在手里有点重量。
这把尺还是父母留下的,他不乖就要吃手心板,打在手心的滋味够人难受一会,再后来这把尺到了李渔手里,也是用来打他。
她心不狠,下手不重。
可他被打了,怎么会不痛呢。
他拿着那把尺,抵在李渔瘦削的下巴上,挑起她的脸,“衣服,自己脱。”
面前站着的男人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弟,是她曾今放在手心守护过的珍宝,如今却变得格外陌生。
下巴传来刺痛,是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提醒着李渔他的耐心快要耗尽。
见李渔一直垂悬的手动了才松了些劲。
她身上穿的是件淡蓝sE的睡衣,袖口都已洗的泛白,两手一点点解开x前的纽扣,衣衫解开,顿了一下后褪落在地上。
纤瘦的腰肢lU0露在空气中,看得李满喉间发紧。
记忆一瞬回到初二的那个炎热的雨日,他打了架被李渔领回家,她那日心情也不好,估计又是在生意被人占了便宜,一路闷声不吭,到家让他贴墙罚站。
他靠着墙,百无聊赖看出李渔在厨房里忙碌,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姐姐生的极好看,只是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眼睛也像今日这样放在她的腰间移不动步。
怎么能这么细呢?
屋外蛙鼓蝉鸣,身后白墙宛如灼热的炉壁,烤得他口g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