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一气之下跑回了苑中,此刻月上中天,程清躺在床上半晌难眠,腹中饥饿,那颗小小荔枝早已无影无踪,她辗转着坐了起来,趿上鞋m0黑走到院中。
晓苑居深,侧厢杂丛中有条小径连着府后杂院。夜深人静,道旁杂草丛生,翠叶斑竹随夜风微晃,蝉鸣时起叫弄月sE,她借着月光仔细辨着脚下,提掂起裙褶在苔痕鹅石间轻跃。
绕过后厢就是后院伙房,晚间菜样都是她最Ai,都怨爹爹,害她一口没能尝上,厨灶上可千万要剩些什么。
推开那扇虚掩着的朽旧柴扉,后院未起火烛,黑暗中传来隐隐瓢盛水声,程清望向那处,踮着脚走近,这么夜了还有谁在洗凉?
寂静夜中只闻水声淅沥,她平平想到白日里那狭热马房。
闯入时已是来不及,她直直对上一双漆深的眼,一触即分,她慌乱错开,正见透sE水珠顺着起伏喉骨滑至颈窝,又沿过x前蜜sE肌理,淌入肌r0U交纵的劲瘦腰腹,那人腰侧一道伤口直沿进下腹,狰狞吓人。
再往下……程清忆着脑中印象,脸上红热。
水声倏止,周遭一片漆黑,程清心道不好,忙捂着嘴后退,却骤热撞上一堵温热x膛,身后一声轻笑叹息落下。
“小姐,夜已深了,歇下吧。”
耳畔撒下的热气灼人,烫得她面上烧红。那气息仿佛吹进她心底,黑夜里何处起鼓声?
蝉鸣躁人,那鼓声闷响,在耳边,在心口。
落荒逃回院中,路过侧厢时惊出声响,眼见着隔门亮起火烛,她紧步推门入房,脚上屐子随意一踢,匆忙钻入被里。
“小姐?”
廊道里响起步声,窗棂纸上透出烛光影子,崔莺儿听了声响前来询看,房中却无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