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本能的感受叫她穴口张合着泌出透黏淫水,刚顺着肉唇流出些,又被浪打了去。
身下逐渐烫了起来,冰凉湿发一寸寸挤进腿根,却浇不灭她逐渐烧起的欲。
秦儋贴着她腿间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望着她,好像说了许多,又好像只是那样深刻看着她:“程清,我会娶你。”
他没有喊她小姐,这话不属于秦舜,不属于那个过客般的马奴。
是属于秦儋的。
他们在那个马场相遇,秦舜遇到了他的小姐,秦儋遇见了他的清清。
二人间一直刻意避开的话语在今夜被点破,彼此久久无言。
程清躲进那口箱子时,总有种躲开一切的错意。这几日浮梁梦叫她魂牵,却又无处是实,她逃不过那纸让她喘不过气的定亲书,逃不过父兄安排,逃不出程府深重宅门。
秦儋想起那卷丹书斥急,只一行,他也读出了姚舟隐言。
那晚程清在驿站昏迷不醒,姚舟看出了什么,迟迟不下针,那是他第一次对姚舟亮了刃,二人十年并肩,那柄寒光箭刃抵在姚舟颈侧,是无声警告。
姚舟那时皱着眉没有说话,他认出了程清身份,程鸣序之女,秦昱若要夺功,必然会从程家下手。秦儋不该有此牵扯,时况不明,若曾许下大业,此时正是最好时机。
二人多年默契,秦儋知道姚舟所想,可他没有多言,愈发抵紧的刃是他的回答。
秦儋知晓前路乌蒙,可他遇见了程清。
他会娶她,以西北作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