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阳具高高翘起,马眼里撸出淫液,秦儋刮了下来全数抹进身前湿热臀缝。
他发觉程清并不抗拒一些略微粗暴的对待,即使她每次都稍有些退缩,可身子却又是无比坦诚。
那透着红的耳尖和愈发淫湿的小穴,都在引着他继续。
秦儋握着阳具根部撸动,柱身挤入沟缝,沉重性器棒似地拍打上充血蚌肉,程清小屄上两片阴唇立刻又红肿了起来。
殷红唇肉将屄口挤得只余一线洞天,纵使如此也拦不住孜孜外溢的淫水,酡红软肉混着透色莹液体,沾湿在秦儋阳具上牵扯出细细银丝。
四下旷野无人,程清止不住地放声喘叫,只是那嗓音中还夹着些抽噎声,散入风中倒有些像细声哭吟。
“怎么哭了?”秦儋伸手在她面颊上捏了捏,触及一手湿润,一时也愣住了,“究竟难受还是舒爽?”
“很痛……可……可也很舒服……”
程清哭得抽抽搭搭,这叫她简直难以启齿,语毕更加不好意思了起来,脖颈红透得像只熟虾。
程清只听过娼馆里有些嫖客偏好房中暴行,啮臂撮俏痧,回回要弄得承恩花妓丢了半条命去。
对于这些她向来觉得可怖惧怕,可今日这般感受又叫她尝出些销魂滋味来……她这样怪异,不似正常女子,只怕秦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