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
秦儋低头蹭上她耳边,名似清风,这声亲呢私语也似清风,绸缪绕过十月秋露,又飘零进她耳中。
徙鸟掠秋过,林叶惊声。周遭静得很,只时不时响起女子娇怯呻吟,伴着疾行蹄声,在这寂静林间回荡。
方才一闹二人渐渐落下了些距离,前头马帮众人已不见了影,残阳余晖在道上打下了瘦长光晕,照着那马上人影纠缠着不分。
程清趴在马背上,身上男子衣物不似衫裙,亵裤松垮被轻易扯下,大片臀肉赤裸着暴露在冷风中。
穴内被手指插入搅弄,马身震荡,指尖时而斜着刺上深处肉壁,激起一阵战栗钝痛。
程清屄里还余着昨夜精水,稠湿附在穴壁上,他手指操入插软,精水重新化开润湿了甬道,稍一插送就已混着白浊从蚌肉间流出。
那处穴肉仍还红肿着,户门高高肿起将唇肉挤成条缝,洞口湿漉漉,丝毫不受影响地紧绞住秦儋手指,小嘴张合着欲求更深。
“等到城中给你上些药,别给肏坏了。”
“我说了不痛……”
程清扭着腰哼哼,她好不容易求了半天,才说动秦儋。她二人新婚夫妻,怎能耽误了这事?不过一点小伤小痛罢了……
“……好痒,你再深些。”
充血唇肉一碰就疼,程清暗暗抽了口冷气,穴内被肏得酥痒,浪潮似的反上些快感,这痛意掺杂着舒爽感受让她有些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