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突然侵入两根粗长手指,压着舌面探向深处,浓烈的雄性气息带着些腥气充斥口鼻,程清鼻尖泛酸,秦儋指间薄茧摩擦着她脆弱舌根,伸进喉间搅弄。
口中含着异物,她被迫半张着嘴,透亮银丝从嘴角溢出,喉中细细呜咽出声,身下猛兽不断冲撞向城关,一寸一寸攻城掠地……
耳边突起一声尖锐嗡鸣,体内仿佛刹那间被贯穿,程清下意识地死死咬住口中手指,身下秦儋滚烫性器长驱直入,霸道破入从未被开拓过的穴道深处。
嘴中瞬时漫延血腥气味,温热血液顺着指尖滴入喉咙,程清被呛得咳嗽,舌尖又贪婪地卷上伤口舔舐。
秦儋抽出了手,虎口一排整齐齿痕浸出血渍,两侧尖牙痕迹尤为明显。
真是只小狗。
他低头含住了小狗的耳朵,耳骨薄软透着青色血管,只是稍微勾舔几下,她脸颊沿至后颈都已烧红。
秦儋似乎又看到了他们初遇那日。
闷热马房里虫蚁乱飞,程清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鬓边飞红,一双素手不安搅动着帕子。
她将贴身戴了十多年的镯子递到他面前,求他替她赛上一场。
他那时在想什么呢?或许有片刻的愣神,又或许是片刻的心悸。
那时他在想,只当快些应了。
马厩脏乱,莫要脏了她白净鞋袜。